时运苦笑,“金主人大,我听到你的声音,就知道你没事了,还用问那些废话做什么呢 ,要不趁着此时无人,我用行动表达一下。”
简朴自是清楚时运所说的行动是什么,耳根微红,下意识里地往后蹭了一步,想着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正经一点,处在危险之中,竟还有心情想那事,唉,欠调教啊欠调教。
“金主大人,你是怎么被他们劫来的?”
简朴把自己约贺之翔的事和被劫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时运。
时运听完后,思想陷入了更深的纠结中。
贺之翔……,贺之……,这两字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熟悉,却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没关系没关系,想不起来也没关系,问题是现在不能把头再次想疼得晕过去,那就真的没救了。
时运在心里不停地安慰着自己,又被怕简朴发觉自己身体产生的异样,恰好想到了一个关键之处,问道:“你给贺之翔的经纪人打电话,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是吗?”
“是啊,怎么了?”
时运这么问,简朴也是瞬间的惊觉。
是啊,怎么刚好就是她给贺之翔的经纪人打完电话,来青岩山的路上出的事呢?那几个拦在去青岩山必经小路上的树桩还有那辆劫持自己的车以及从车上跳下来的两个黑衣男人,怎么会那么巧偏偏就在那里出现呢?
“贺之翔……也是日本人。”
简朴的语气已经带出掩不住的后怕了,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个带有古怪图案的图章,心下更颤。
“也……也许不是的,简直就是用电脑侵入干扰的方式侵入进你的电话系统,既然简直能做得到,别人也一定能做得到的,还也许是你和贺之翔的经纪人通电话时,身边恰巧就有监视你的人,只是你没有看到罢了。”
不想让简朴想的太多,时运连忙打断了简朴的思路。事到如此,能活着出去,再想这些才有用啊。
“简直……说到简直他怎么没拦着你,我一个人被他们抓来,已经是前车之鉴了,你怎么不吸取教训,导我后辙,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这回是一个也保不下来了。”
时运很想说简直现在自身难保,又怕简朴会追问原因。不管简朴嘴上怎么说讨厌简风行憎恨简风行。简风行必竟是简朴的父亲,现在这种处境,这个大悲的消息,还是不适合说给简朴听的。
“他那个糟糠身体怎么能拦得住我?我趁他不备溜了出来,简朴,我要是再见不到你,我会疯的。”
“但你难道不懂吗,你来了会比我更危险的。”
“如果我不死躲得片刻安宁,你却生死不定,我又何安?如果我死能换你平安,我死又何妨,如果我死也换不得你安然,那你伴我一起去死,你是否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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