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此时我们完全没有必要逞口舌之快,我只想知道野平正男交给你的族徽,你放到哪里了?”
这猪头的笑容,深到眉眼里,透出了阵阵阴寒。
“放了我家金主大人,我就告诉你。”
时运这话说完,不只那头猪愣住了,连简朴也有些吃惊。
简朴的日语虽然不太好,但必竟是学过的,又去过日本几次,慢慢串出来,大概能听懂时运和猪头小人长说的是什么意思的。
简朴的第一反应就是时运想起来了,可随后立刻被否立了。
前几天时运还因为记忆之事引发头疼,晕倒在家里,叫来120送去医院才抢救过来的。这么短的时候内,是不太可能的。
简朴马上明白了,刚想要说什么,却被时运的嘴狠狠地堵上。
“放了她,我就说。”
时运松开两人紧贴的唇后,媚眼如丝地瞟了简朴一眼。那一眼里带出多少万语千言,简朴怎能不懂,眼圈立刻见了红。
“二少爷,你应该知道你现在没有任何资本和我们讲条件。”
“是吗?那好吧,反正我的女人也愿意陪我一起去死,就让我们夫妻两个把秘密带到黄泉,讲给牛头先生和马面大人听吧。”
时运没有一点惧色,还是他平时里没正开形的样子。
猪头小队长往后退了一步,两眼微觑,目光深如寒潭地看着时运大约有半分钟,才说:“二少爷,你不会连你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吧?”
这个问题像一把犀利的匕首,把时间和空间都刺杀掉了。
小小的地下室,一下子陷入了屏息中。
遇到困难不要放弃,走一步算一步。时运抱着这个想法,在足足凝聚了一分多钟后,突然大笑出来,“我的名字干嘛要讲给你听,你只要知道我是贺之家的二少爷就行了。”
伴着时运的笑声,回荡在地下室里,猪头小队长又一次地陷入了深思之中,而简朴也有些摸不到头脑了。
记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回忆,更可怕的是回忆不起来。
在生死关头,时运根本不敢指着回忆了,时运只能赌一赌。在猪头小队长远目望着时运时,时运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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