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朴张了嘴,把水含了进去。确实有些渴。
“哥,我的眼睛怎么了?”
冷清洋挑了一下眉梢,有些不太高兴了。
简朴醒来,第一反应是先问时运,连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一层白纱,什么也看不见,竟也是后知后觉地反应出来的。这份感情,让冷清洋心疼。
“没什么,是暂时性的,医生说恢复几天,撤了外面的纱布就好了。”
具体病情是什么,冷清洋没有说,只把结果告诉给了简朴,以免简朴担忧。
“这样啊,我还觉得奇怪,怎么看哪里都是白蒙蒙的呢,原来是外面蒙了一层白纱布。”
冷清洋的话,简朴无条件相信,并不怀疑,“哥,时运没事吧?”
“没事,只是皮外伤。今天早上也醒过来了,刚才被医生叫去拍X光片了,复检一下。”
冷清洋又喂了简朴一口水后,扶着简朴躺了下去。
“哥,我们是怎么被救出来的?”
“简直派人去的。”
事情就如时运所想的一样。简直在昏迷中清醒过来后,见花开守着自己,却找不到时运,马上猜到时运一定是去救简朴了,暗道了一声不好,强撑着身子从病床上爬了起来,调动了手下的人,按照原先按排的计划,只不过是提前冲了进去。
冷清洋是后来知道这件事的。简直给他打的电话。电话里,简直说他现在无力照顾简朴,让冷清洋过医院这里来。
冷清洋到了医院后,才知道了简朴和时运被劫的事,也知道了简风行遭遇空难逝世的事。
接二连三的意外,如冷清洋这般坚强淡定的人,也忍不住微颤了几下,特别是看到简朴裹着纱布躲在床上的情景,更是恨得牙根直咬。
要不是简直说劫持时运和简朴的几个人,已经被他处理掉了,冷清洋一定不顾什么身家性命,也会去找那几个人拼命去的。
“噢,那简直他呢?”
简朴对简直的感情,与对冷清洋的自然不一样。虽然两个人名义上都是她的哥,但这个哥与哥不同。
简直让简朴觉得不可触碰,好像隔着一道永远也逾越不过的鸿沟。但冷清洋不同,冷清洋给人任何人都是拒之千里的疏冷感,惟独放在简朴心上,却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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