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朴,就拜托给你了。”
当着李苹和简朴的面,时运不管冷清洋如何躲闪,一把拉住冷清洋的手,行了一个简朴最头疼的日本式鞠躬礼。
在简朴、李苹和冷清洋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时运是什么意思时,时运呲笑一声说:“我就是想试试你这个人的手是不是和你的脸一样冷,哈哈……”
要不是怕简朴伤心,冷清洋早一个嘴巴甩上去了。这***算不算变相非礼。像是顶着一头乌鸦屎,冷清洋的脸浓云罩顶。
“时运,快把我早上换下来的衣服洗掉。”
这句话,直到多年以后,简朴还在后悔。如果当时不说,命运会不会将有所扭转呢。那段漫长的分离,是否能够避免……
时运在深深地看了简朴一眼后,欢快地应了一声说:“好的,金主大人!”
拿起装衣服的盆,转身的那一刻里,有股热热的东西,湿了模糊的容颜。
延海市火车候车大厅内,陈小谦拿着两张票急得团团转,还有十五分钟,车就要开了,时运还没有到,不会是改变主意了吧。这种急迫的心情,很有一起私奔的意味。
“小白免。”
“哥!”
看到时运,陈小谦紧张如热锅上小蚂蚁的心情才缓解一半。
“你怎么才出来,车都快要开了,快点,拿着!”
陈小谦把时运提前准备出来的包裹扔给了时运,又拿起自己准备的两个大旅行包,拉着时运迅速钻进剪票口。
这还是时运第一次有幸坐标明普快字头、车体是绿颜色的铁皮列车,坐到自己的铺位上,时运仍是有些恍惚的。
陈小谦没时间开解时运,时运不懂坐火车的规矩,陈小谦是轻车熟路的,把他们两个拿着的大包裹一个一个地摆到对面堆放行礼的铁架上,等一切忙好,想起和时运说话时,火车起动起的那声轰鸣,也把时运从恍惚难受中震醒,时运像面袋失了支持的重力一样,重重地跌在了铺时,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哥,哥……”
陈小谦连叫着几声,也不见时运睁眼,只得费力地把时运压在身下的被抽了出来,盖在了时运身上。
至于时运那两条支愣着的长腿,陈小谦只得忽视了。
时运的身高和这缩水的铺位,确实不太成正比,要让时运全身都进了铺位里,只有时运自己动,现在时运睡得死人一样,谁能把他的腿塞进铺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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