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输给冷清洋,但我绝不能输给简直。那输掉的将是简朴一生的幸福。”
时运坚定地表完态后,陈小谦双手拍到时运的肩头说:“哥,我支持你,咱们明天就走。”
“你不在家过年了?爹娘怎么办?他们盼你多久了,你要是不在家过,他们会伤心的。”
陈小谦和自己不一样,人家是有父有母有家的人,怎么能说一句走,就能走呢?这未免……
“这个……”
陈小谦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耷拉下肩。是啊,怎么没想到这事,如果现在走,爹娘一定不会让的,但自己若是不走,小时哥那里也耽误不得。
时运不想让陈小谦左右为难,笑了笑说:“你还是别回去了,回去只能徒增伤心,你只要把我送出山,我自己就能回去。”
“那怎么行?你也不认识路啊。”
陈小谦哪里敢让时运一个人回去,连忙摇头。
“没事,我现在什么都想起来了,不会出事的了,而且我也没有打算来回倒车,又火车又汽车的,用你们这的话来说,折腾到地方黄花菜都凉了,我到县城后,坐火车到离你这里最近的大城市,然后坐飞机回去。”
一切的一切,时运都想清楚了,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人活着,可以做一时的缩头乌龟,不能做一世的。等自己回去后,和简朴说明白自己想起了所有,自己是个日本人,还是个危险分子,自己不能娶她,不但不能娶她,自己谁也不能娶,然后,自己就给野平正男打电话,让野平正男来接自己,那些躲不过的东西,让他们统统都来吧。
“这可以吗?”
陈小谦还是有些不放心,却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时运又一再坚持,陈小谦只得同意。
第二天一早,时运在陈家父母十八里相送的场面下,离开了这个住了近一个多月的深山,带走了大山深处每晚回荡的阵阵狼嚎。
直到许多年后,陈小谦和自己母亲提起时运时,陈大娘还会想起,“那孩子的嗓子真不错。”
延海机场的接机口处,新马泰半月游回来的简朴,在其母黄菜花眼里,好像比去的时候清爽了些,一旁相陪的冷清洋,瞄了一眼冲着自己苦笑的李苹,什么都明了了。
前面走着母女两个,冷清洋和李苹故意落后了些,悄悄地说话。
“没劝住?”
冷清洋问。
“没,我无能为力了,简朴一定要嫁给简直。你这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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