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给史密斯先生打电话,让他重新办理遗产的问题,我本来也没想过要那些……”
“就像你本来也没有想过真要嫁我,却还是答应嫁给我,因为我在那些男人中,最不像男人,是吧?”
简直薄薄的银边镜片后,射出两道阴寒的光。简朴心头一颤。心事被洞察,还是不光彩的心事,简朴心虚地低下头。
孝顺的简朴不能违背她老妈那句“死了都要嫁”的铁命令,但无论和谁结婚都要尽夫妻义务,简朴不想,她害怕只要她一上床,眼前就会出现时运,她将永远无法摆脱这个魔障。简直却不一样……,简朴承认自己做得小人了。在这件事情上,她对不起简直。
“你有了孩子,就觉得我无用了,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婚姻是儿戏吗?你说结我就准备,你说不结我就抛掉,你当我是什么?你吃糖时剥掉的糖纸吗?”
简直质问的话语,伴着他微红的面容,打破了他一直以来温和平静的形象,还有那起伏着的胸膛,以及那胸膛里此时正剧烈跳动的心脏。
在医生办公室,听到简朴说有意打掉这个孩子时,简直有那么片刻是窃喜的,平生第一次天真,他以为简朴是为了他,可随之而来却是这么一个讽刺的结果。
“对不起,简直。”
如今这个情况,是简朴始料不及的。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弥补自己草率的决定带给简直的伤害。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婚礼已经定好了,我不想取消。”
外面一阵寒风刮过,简直瑟缩地往西服里钻了钻。简朴这才注意到自己和简直这样站在外面已经有一会儿了。
“我们回去在说吧。”
简朴说完去碰简直的轮椅扶手,简直先之转了一下,闪开了简朴的手,执拗地说:“我现在就要说清楚。“
“你受不住寒,起风了,这里冷。”简朴不理会简直的刻意躲闪,又一次伸手过去。
简直狠狠地看了简朴一眼,绷紧的身子又松了下去,轻叹道:“简朴,你要我拿你如何是好?”
简朴愣了愣,没太懂简直话里的意思,却听简直说:“走吧,你有了孩子,受凉也不好。”
简朴的心惚恍了一下,不敢细想,推着简直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简朴和简直刚到家门口,简朴手里的钥匙还没有插进锁孔里,就听到隔壁屋里传出来惊天一吼,“啊!”。
“是李苹!”
简朴一惊,刚想要奔过去看一看,那门却呼的一下子开了。李苹风一样地跑了出来,一手拿着验孕棒一手叫着“不好了,不好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