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医生。”
付了诊费,送医生入了电梯间,简朴才转身回屋。这时,墙上的挂钟分针和时针刚好重合。
简朴去了厨房,用小火熬起白粥来。间歇,进了两趟卧室,给简直换了冰枕,和擦了头上的汗。
粥熬好时,已经快到一点了。第一个吊瓶还没有挂完。医生特意嘱咐要慢挂,害怕滴速过快会刺激到简直实在不完美的内部器官。
“醒了?”
简朴第三次进入卧室时,简直的眼睛刚好睁开,比之前的半昏迷时清亮了许多。药力起了作用。
简直瞟了一眼挂在一旁的吊瓶,厌烦地皱皱眉,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我熬了粥,喂你喝几口。”
见了简直之前那副小孩子似带着些蛮横和撒娇无赖状后,简朴已经放弃‘好不好’这类词语,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简朴直接去厨房端来了粥,之所以说,只是提前打声招呼。
“张嘴!”
简朴的命令,清醒些的简直倒是很配合了。简朴却不知出于哪种心态,竟有些怀念简直之前烧得迷迷糊糊的模样,觉得那样的简直才是真的简直。
一小碗粥,简直勉强只喝了半碗,基本还是受到简朴的胁迫。想起简直以前只吃些水煮青菜,——还是那种煮得淌出绿水的、稀烂稀烂的、墨绿成一堆的那种,简朴忍不住地有些心疼。
“我以前生病,不到生死关头,养父都不怎么给我打针用药的。”
简直说得很平静,简朴却很难平静地问:“为……为什么?”
“怕伤到大脑。”
简直抿动的唇带出一丝嘲讽的笑。
“他就不怕你烧坏了大脑?”简朴完全无法控制地反问。
“有医生,不会烧坏的,万不得以可以送去医院,我讨厌医院,每当养父送我去医院,就是我极不舒服、快死的时候了。”
久而久之养成了习惯,简风行不在身边,他也懒得用药了。
“幸好我不是他养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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