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对于打上自己烙印的东西,有着绝对的专属护短以及霸占的欲望和手段。他和冷清洋不一样,他不是那种在背后可以默默奉献一辈子的男人。圣人,不是谁都能做和愿意做的。
见简朴惊讶地连手都不知道动,而简朴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碰到了他的私物,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声,“简朴,那里……不能反复揉搓,我也是男人。”
后面的几个字,在说出口后悄无声息地化掉。等简朴听清,触电一般缩回了手,带出棉被的毛巾掉在了地板上。
长时间的滞息气流后,简直开口说:“咳咳……那个……,药快没了。”
“呃呃……,噢!”
简朴抖落像是被水泯浇灌后产生的强硬拉力,挪动到床的另一侧,比刚才换吊瓶时还麻利地拔了简直手被上的针。简直几乎没有觉到一点痛。
“要摁几秒钟的,能止住血。不能揉,会青紫的。”
简朴的眼睛盯在简直的手上。单薄孤瘦的手,没有任何美感可言。缺少运动使得血管干瘪。幸好那个夜诊医生全能的狠,不但能出诊还能打针,换个经验少一点的医生,怕是针都扎不上的。
简朴专注轻语的模样,简直又一次呆掉。简直稀薄的感情区,几乎是空白的,
当然,也不缺乏心思各异的女人以各种手段接触纠缠简直,简直都巧妙地躲过去了。背后里,简直免不了冷笑。自己这个样子,女人却还是蜂见了花似的挤上,为了什么,自己心知肚明。那样的人要与不要没有用,放在身边就是定时炸弹。简朴却不一样。简朴或许不爱他,也谈不上喜欢,但简朴关心他,却是实心实意,像一个火热的暖炉,一举一动都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没有半分的做作。
这样的女人,像简直这样聪明到绝顶的人,初看或许不会喜欢,但越接触一定会越喜欢的。简直现在有点理解时运和冷清洋的痴情和长情了。他也不是正慢慢地陷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