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说的奉子成婚,如果是真的,那孩子……有可能是我的。”
贺之龙介低垂下头,眼眶里蓄满着复杂难言的情绪。他和简朴才分开多久,以简朴的性情,是绝不会在这么快和简直发生什么的。上次冷清洋来……这个该死的混蛋,该说的一句没说,简朴要是真怀有身孕,他那个当哥的怎么会不知道,是故意瞒着自己吗?这未免太欲盖弥章了吧。
“少主想的太多了。”
贺之龙介抬起头直视上野平正男深遂的眼睛,慢慢滑下到野平正男欲张又合的嘴,明白了。
想当年,他的父亲在最鼎盛的时候,知道有了自己,还费劲了心思,把他们母子送去台湾,派了些许人保护,才得以周全。如今历史真若重演,以他现在的处境,这个孩子绝不能认。
“简先生能在如此公开正式的场合承认简小姐腹中的孩子,少主,这孩子一定是简先生的。”
野平正男后面说的这句话掺多少真又掺多少假,贺之龙介都不愿去细想了,因为在他的心里已经确定,简朴怀的孩子就是他的了。
李苹的婚礼在月底如期举行,薛瑞捥着李苹的手,慢慢地从偏厅经过红地毯,向正厅走来,双方父母激动异常,几乎垂泪。
仪式和公证都很简单,在教父那句‘从此以后你们将在上帝的眷顾下共同并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结束。
做为伴娘的简朴,也穿上了西式半婚纱样礼服,与男方的伴郎一起跟在两侧。
简直坐在婚宴厅最不起眼的地方,他仍和往常一样,双膝上放着常用的白色小笔记本,旁若无人,一桌人七嘴八舌议论着婚礼以及新人的吵嚷声,根本不能打扰到他。
欧洲区这一段的经济态势非常不好,风行公司的投资先之前已经抽出五层,还有五层是无法抽出的,一但抽出势必会造成股市金融大面积的崩溃。几位合作过十几年的巨头,几乎是一再恳求,简直也不好做的太绝。倒不是有什么恻隐之心,而是这块肥肉的油,还未真的榨出,其中大部分还是有利可图的。求取出这场金融风暴的应对,才是上策。
贺之翼腾那个老家伙已经暗暗找过自己几次了,自己都含糊其辞,以为贺之家15%的股份就可以收卖自己?这可太笑话了。自己看重贺之家的,启止是那么一点蝇头小利。
南美地区的军火生意持续稳定,销路还算广阔,与南亚地区金三角的暗黑计划达成的也算顺利,这还亏得贺之翼腾牵线搭桥。贺之家族的暗线网络,真不容人小璩。这个古老的民族,历经几个朝代的更替,也未见衰落,其中生存之道,倒是值得好好地学习。
在一个回车之后,简直把邮件顺利地发出。陪着李苹换了一套衣服的简朴也从主宴席上走了过来。
简朴走到简直的身后,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各色菜饶微微皱眉,那些没有一个是简直能吃的。
简直合上笔记本,抻手揽住简朴的腰,轻问:“累了吧?”
自上一次简朴给简直系鞋带时,简直抽手抚摸简朴的头发,直到现在,这是简直第二次主动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简朴有些不太适应,只觉得腰间象过了电流,一下子把整个后背连带着腰,全部麻痹住。
简直感到了简朴的不自然,心下有些黯然。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的了,竟会控制不住地把手伸了过去。
“不……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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