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互望了一眼,都很汗,起了一头的黑线。
“嗯!”
听到问候声,简直很快恢复了常态,把手机揣到了衣兜里,“说吧!”
“阿尔?本拉德昨天晚上玩的很愉快。”
一身得体西装的萧先汇报。
“噢,贺之先生没事吧?”
简直问完,Roper先上了一步俯身说:“属下已经派人把贺之翔接回地下室交给花开少爷,还有一口活气。”
“嗯,没死就好。”
简直关心的不是这件事,萧意会其意,连忙说道:“回主人,阿尔?本拉德先生约你下午去宾馆,谈一下走货的具体事宜,想先商量出一个协议,你看……”
“好,我们下午过去。”
简直满意地点头。这事能成……还多亏贺之翔呢。而此时被简直用去做礼物的贺之翔而万分狼狈地被扔在地下室的冰凉的地砖上,艰难地喘着气。
“他还活着?”
站在一旁观察着贺之翔的花开,抱着肩,一手提着鞭子,一手拄在下颌上。
贺之翔浑身未着片缕,裸着的全身青紫一片红白相间,比走的时候凄惨不只一点半点,下身的那个洞根本无法闭合,不时地涌出红色白色的污液。
花开慢慢地蹲下身,动作看似很温柔地抚开了挡在贺之翔脸颊上的长发,那无神的双眼半张半合着,仍然是秀气雅致,微微上挑的眼角带出妖娆的韵味,真是极品啊。
“喂,清醒着吗?”
花开用鞭子把推了推贺之翔的下颌,贺之翔好办天才发出一声极轻极难受的“嗯”,也不知算是回答了花开,还是他的一种本能。
“看着我!”
花开揪住贺之翔的头发一把揪起来贺之翔,使贺之翔的脸与自己的脸相对。
因为头发被拉扯,头发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贺之翔的脸痛苦地扭曲在一起,他瞪大着眼睛看着花开,哀求道:“求你……放了我吧,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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