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简风行最开始出于什么目的,至少现在简直以为自己是幸福的。简直以前做成了什么大生意,也会得意也会兴奋,但却没有现在这样觉得充实和满足。怪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想要结婚、都想要有个家,原来滋味是如此美妙。
对此,简朴不想发表什么言论。
那份遗嘱里的内容,她不过是匆匆的听,匆匆的做而以,根本没有想太多,那个时候所处的处境太尴尬了,泥足深陷,简直就像一根搭过来的竹竿,只想抓着,谁能想到这以后的日子里,竟还相处的不错呢。
“这几天都没有接到妈妈的电话,往家里打也没有人接,给冷清洋打……哥也是含糊其辞的,我总有不好的预感。”
往常简朴不往家里打电话,黄菜花也会一天一个电话打过来寻问的,而自上次通过电话到现在已经有五天了,简朴耐不住往家里打,却一直无人接听,偶尔有人拿起,只能听到呼吸声,却没有人说话。
简朴觉得不对,给冷清洋打过去。冷清洋那边吞吞吐吐的,有一次还未等简朴说完,冷清洋就挂了电话。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家那边……出事了。
“那你想……”
这事简直并不知道,这几天一直忙着中东走货和贺之翔的事,如今听来,确实不对劲。
冷清洋那个性子,是绝不会做出挂断简朴电话的事,他一定是不想说谎话骗简朴,藏着难言之苦,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的。
“我想回去看一看。”
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必须回去。简直知道拦不住,只得同意,“我陪你一起回去吧,我去按排飞机。”
“嗯。”
简朴欣慰地点头,双手握在了简直的肩上,慢慢地抚下头靠进了简直,把头搭在简直并不算强劲的肩上,却觉得有一股力量可以支撑起自己。
简朴没来由地亲蜜举动让简直石化掉了,好几分钟内不知做何反应,直到简朴传来了均匀的鼻息,简直才拧起哭笑不得的脸,哎,这样也能睡着……
花开接到简直发来的短信时,刚刚睡醒,身下压着不着寸缕的贺之翔。
贺之翔还睡着,昨晚花开给他灌了猛药,发了一宿的浪,累得几乎脱力才睡着。白析的脖子上栓着黑色的皮链,双手用皮具扣在身后,下身栓着的贞-操扣一直扣着。花开就喜欢他快乐的时候,别人忍着,他就喜欢看别人受罪的样子,要不简直怎么会说跟在花开身边的人……没一个能受得了折腾的呢。
贺之翔比刚来的时候瘦了不少。因为花开根本不给他吃东西。只喂一些牛奶之类的流食,最多赏个苹果,还让他从地上啃着吃。花开喜欢床上玩物瘦一些,腰肢纤弱,双腿细长,好压好扑。
“醒醒!”
花开毫不留情地拍向贺之翔的脸,力道很大,左右两下贺之翔的脸颊就显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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