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拍即合,贺之龙介把野平正男请了出去,关上了门。
野平正男面对着那扇关起的门,陷入了深思之中……
深夜,简朴睡熟,简直悄悄地爬起,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冷清洋的手机。虽然从延海那边回来的医生,已经把手术的状况禀告给了简直,简直却仍有些不放心,他必须要亲耳听到冷清洋的证实,才敢带着简朴回延海去。
“怎么样了?”
放低了声音,简直问着。那头的声音同样很低,“刚睡熟,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了。”
冷清洋不得不佩服简直送来的外科医生,这把刀真是厉害,医到病除。黄菜花不但在手术后的第二日即清醒过来,这几天的术后恢复也很好,病情基本已经稳定了
“那好,明天晚上我带简朴回去,到延海时正好是清晨,你派车来接我们吧。”
简直听了冷清洋的描述后,放心了。
“好的,是回简朴原先的房子住,还是我给你们另按排地方?”
“回那边吧,简朴还想看看杂志社。”
“嗯,那好,我叫人提前收拾一下。”
这样商定后,简直放下电话,以为万无一失,可回头就撞上了简朴探究的目光。
简直迅速回忆了自己刚才说的话,确定并无什么纰漏,才微笑着说:“我吵醒你了?”
“没,听到你动,我还以为你又不舒服了呢。”
原来是这样。简直心里涌出一股暖流,连带着眼睛也有些抑制不住,俯首下去,很想就此亲吻到简朴有些微翘的红唇,悬在半空中,又定了下去。因为简直并没有看到简朴的……回应。他想简朴应该是不愿意的吧。上次偷亲还是在简朴受袭住院时,以后这样的亲昵动作便再也没有过的。
简直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可他的心里就是觉得难过。
简朴抬起手指,摸到简直悬在那里有些尴尬的唇,从一边的嘴角摸到另一边的嘴角。简直的唇色很淡,连唇纹似乎都不是很清楚,在柔柔的床头灯下,泛着玉色的光。
“哥说什么了?”
“没有什么,问问咱们回去后住哪边,他派人提前收拾一下,还有……”
这件事早晚都要告诉简朴。黄菜花是简朴的亲妈,以什么借口做为婉转的开始,都不可能让简朴冷静下来。简直第一次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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