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错了事,我也承认了,你想怎么惩罚都行,别不理我,我看书上电视上,老公把老婆惹生气都罚跪……我又跪不下去……,要不……你打我一顿吧……”
简直伸手去拉简朴的被角,被简朴重重的一扭身挡了回去。简直很受伤地看着那个背影,低低地抽气。
那边,简朴心里也不舒服,她不想这么和简直闹脾气,但要是不让简直长长记性,哪还得了。
算算时间也快近二十四个小时了,哎,这次……就先放过他吧。
简朴扭过头时,简直后背倚在床头坐着,正微敛双目,脸色一如继往地苍白,一点生气都无。
简朴不忍,一手扶着床,一手撑着后腰,稳住肚子慢慢地坐起。简直听到了动静,连忙睁开眼,伸手想帮忙,又怕简朴会生气,手伸出去不对缩回也不对,就那么僵巴巴地看着简朴,弄得简朴哭笑不得。
“你别一副我欺负你的样子,你说……难道你做的就对吗?”
简朴说完,简直立刻连连点头,“不对,不对,我做的确实不对,不应该欺骗夫人,不应该和冷清洋狼狈为奸……”
“这关我哥什么事,别把人家扯里。”
简朴对冷清洋的维护,让简直恨得后牙直磨,太嫉妒太嫉妒了……
“是,是我狼了,他不是狈……”
简直怨愤地说完,简朴忍俊不住‘扑哧’笑了,“看来,你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你自己错到哪里了?”
“啊?我认错还不够深刻吗?请夫人明示,别在不理我了。”
简直拉住简朴的手,简朴这次没有躲,反手握住了简直。
简直的手长年冰凉,这一天里又因为简朴的冷遇,心不在焉,复凄凄凉,显得更不能一握了。
简朴两手把简直的两手握在中间,搓了搓,暖着。
“我不在乎你骗我,我知道你骗我也是为了我好,我气的是你自己太不拿你自己的身体为重了,明知道禁不起一点折腾,还敢半夜开了窗吹凉风,你不怕自己一口气上不来去见上帝,我还怕自己年纪轻轻当寡妇呢。”
这就是简朴,前一句说得还是心疼的话,后一句就可以尖刻着表达。
简直睁大了眼睛,愣了足有半分钟。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简朴竟是为了这件事生气,他还以为……
简直深深地凝视着简朴,心潮澎湃,心头难以抑制的感动与激动,这种被心疼被痛惜的感觉,真是复杂难言又温暖无边,简直已经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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