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制了长命玉锁,玉是暖玉。特意送到了尼泊尔的神庙请得道高僧给开的光,念了九十九遍的大悲咒,又薰了三天的圣香,这才由专人送回,在满月的那天,由黄菜花亲自给小简简带上。温润的白玉与小家伙白析滑腻的皮肤相辉映,相衬得刚刚好,黄菜花夸得不行,一个劲地说还是自己儿子有眼光,那谁谁什么的根本不行。
简朴在一旁听得直汗颜,那十八套衣服和几十个玩具还有那个手推车哪个也价值不菲啊,却因所送的人不讨喜,连带着一起一文不值了、弃如蔽履了。
“我看在家办办就行了,咱们家人吃一顿团圆饭挺好的,省着不相干的人来!”
黄菜花这人是相当记仇的了,谁要是不过她的眼,以后在她的眼里也不会好到哪里。
简直间接害得她的掌上名珠、宝贝女儿两次命悬一线,贺之龙介骗得她的女儿未婚先孕,这两个人在黄菜花心里都变成了不好的混蛋东西,这仇一记怕是天长地久了。
冷清洋想着前几天贺之龙介还给他打过电话,话里话外套他儿子那点事,弄得冷清洋头都大了。刚放下电话不到一分钟,简直又打来了。那套路和贺之龙介没有什么两样,无外乎也是简朴和简简。
实在烦得冷清洋没有办法,只好建了一个群,把这两位神招了进来,偶尔发一两张简简的照片,馋得无线信号那边的两个人直流口水,若不是担心吃闭门羹和讨简朴的厌,两个人怕是早就飞到延海搂儿子了。
晚饭吃过后,黄菜花把简简抱到婴儿室里,哄着孙子睡觉去了。
冷清洋沏了一壶茶,在露台上摆了一个小桌,特别给简朴摆了一个地方。简朴自知躲不过去,所幸没用冷清洋招呼,自己走了过去,坐好,不但给自己倒了茶,还给冷清洋倒了一杯。
“哥,有事吧?”
简朴不问也大概猜到了,这段时间是难为冷清洋了。
“不管怎么说,贺之龙介也是简简的亲生父亲,还不管怎么说,简直也是简简的名义父亲,孩子现在小,你可以不在乎,可孩子一天天的长大,当他问他的父亲是谁的时候,你总得有话答对吧,简朴,休养可以,但逃避却不能逃一辈子。”
“那两个人是不是……”
“那都好说,我怎么也能应付得他们。”
简朴沉默了。
冷清洋也不想太逼迫简朴,话锋转了一下,“以后有什么打算吗?月子也做完了,是不是要回杂志社了?”
“嗯,有这个打算的,李苹那边的事也不知处理的如何,最近没怎么联系,我再不回去,杂志社真是群龙无首太久了,说不过去了。”
“嗯,有事做也好,再梳理一段时间,那两个人我再帮你应付应付,他们也是有知之明的,否则,早就扑上门来了。”
冷清洋的形容让简朴忍俊不住,嘴角挑出一丝淡淡的笑来,荷花一般的绽开。
冷清洋于清朗的月光和柔和的灯光混照下,凝视了许久,一声淡淡的叹息,在心底泛开,——过去了,终归是找不回来了;错过了,无论再多赶几步,也是弥补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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