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早上天大亮,简朴也没有和同一个屋檐下的贺之龙介,不,那人自己说他踏上延海的土地上,还要叫回时运的家伙,说过一句话。
简朴的床上依旧是小幸哲的地盘,伤残人士时运的待遇,仅和走掉的中江俊一样,住了客房。
果然失宠,办什么都不得利了!
时运免不得要感叹几句。
当夜黄菜花与他谈的那些事情,让他想起,临来时的那天与简直的针锋谈判,证明人是冷清洋。
当然,这事暂时还不能对简朴说,否则,自己肯定会被再次踢出家门的。
既然危险警报解除,简朴吃过早饭后,就没有留在家里的必要了,何况她真是不知以何态度面对一早晨都对她嘻皮笑脸的时运。
和简朴一起正常上班的还有李苹。
两位老板同时出现在杂志社的事情,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发生过了,因此这两个人的身影一起闪亮时,面对着的是杂志社N人惊掉下巴的壮观场面,连秘书kitty也不免得有些结巴,“简总……,李……李总……”
“嗯,还行,还知道我姓李!”
李苹随意地开了一句玩笑,拉着简朴急匆匆地奔了总经理办公室。
这一路上,李苹都想和简朴说几句的,奈何简朴一副死了亲爹的沉重表情,让她实在无法开口。
“昨天晚上陈小谦和我说了他与时运逃跑的具体路线以及细节,其中有一点很重要,时运真的回来过,……”
“我知道!”
这事之前时运和自己解释过,当时,自己就信了。时运这人虽然痞了些,但他从不说谎。
“那你还别扭什么,他都回来找你了,你非要闹到像我现在这个样子才好吗?简朴,只要人在,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珍惜眼前人,不好吗?”
“李苹,我不是不珍惜他,我……我不想让我的儿子也像他一样,我想简简有正常的生活环境,你看他……他前几天还能健康地出现在我面前,昨天就是一副重残模样了,他过着刀头上走的日子,凭什么要拉我的儿子也去过……,我每天提心吊胆地替他担心也就好了,我不想我七老八十的时候,还要替我的儿子担心……”
时运,哪怕时运坚持在延海用陈小谦给他办来的身份户口,叫什么陈小时……,但事实却是他根本不会是那个来自偏远山村的农民,他有着他的家族责任,而自己一但妥协了他,不管自己将成为他正式的妻子还是暗地里的情妇,自己和他生的儿子,将要被列在他的名下,将来,也要像他一样过着那般在自己眼里所不耻的生活。
——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简朴是个骨子里十分传统的女人,尊重的是中国几千年来奉行的妻贤子孝、家泰人安。不需要大富大贵、呼风唤雨。在自己的儿子上面,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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