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夫人若是在延海呆腻了,也回马里兰来小住几天,好吗?”
简直低垂下眼帘,——那些强求的、错过的、拥有的以及不在的,都是上天的恩赐了。
“嗯!”
简朴挂断电话后,一直站在简直床边的萧,连忙问:“先生,夫人没有提……”
“没,其实我应该不用担心,她不会的。”
简朴是什么样的人,简直从最开始就清楚了。哪怕不爱自己,也不会不尊重自己、不从自己的立场为自己考虑、做对不起自己的事的。
“那就好,我们将省下不少麻烦的。”
接连一年的清理,简家内部已经损失几位元老,对于简风行时期留下来的老人,是绝不能这样全部清洗出去的,不说在外人和内部口中的风评会是什么样子,只说这样……会太寒人心,就不好了,而且对内部的团结与完整也将会是不小的打击。
“我想的不是这些,我只是……不想和她一点瓜葛都无……”
痴情这事,简直以前连想都没有想过,他甚至觉得这样的人都是偏执形精神病患者,如今看来,他竟是患这种病最彻底的一个了。
——好在,哪怕得不到,还可远望,还可想念,还有将来。
“怎么样?”
见简朴挂断电话后久久不言,李苹有些担心,刚坐稳沙发的身体又弹跳出来。
“啊?什么?”
简朴这才从深思中深醒过来,瞄了一眼扑在自己面前有点狼虎模样的李苹惊问道:“你怎么了?被什么附体了?”
“哪有,你刚才像是被什么附体了,好像入定了一样。”
李苹丢给简朴很大一白眼,鄙视后,才问:“怎么样,简直如何说的?”
“他说没问题,你随时要随时有。”
被真相后的简朴,越加断定了李苹的说法,这人……可能真是天天都在打官司的。
“简朴,我不得不说你真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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