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有些事情是不问值不值得。”
赵紫衣抱着苏郁,凝立于西湖之上,唇角带着落寞的笑。
他终于为那一身江南烟雨的燕子丢掉了姓命,容华谢后,不过一场,山河永寂。
有人泛舟于西湖之上,赵紫衣看怀中的苏郁须发洁白,看着采莲女,听那采莲女唱到:“风住尘香花已尽,曰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赵紫衣微笑:“原来,需等到风住尘香花已尽,才可以看到最后的风清月朗,花好月圆。
可是,我终究是不会让你就这样死去的。”
赵紫衣悄悄阖上了眼帘,双眼拢合如翼,呼吸也渐渐消减,嘴角的微笑也凝结如同一尊雕像。
爱上苏郁时,她的心似露珠在花叶上,轻轻颤抖着无边的喜悦。可是,现在却碎如手心的花瓣,瓣瓣无声。
最后一颗星终于消失在天边。仰望天际时,她今夜最后一次想到他。她不知道,在以后的时光,她是不是还有这样的一个机会,能够坐拥着他入眠。
明月高楼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当苏郁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再次来到了无名海岛之上。
一切恍如昨,岛上的一切都没有变,只是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了赵紫衣。
只有赵紫衣冰冷的尸体还在他的怀中。苏郁想了好久,才想明白了事情的一切。
原来这山壁上所载的竟然是被奉为千古不传之秘的仙家法术。苏郁练刀,可以刀气纵横,杀人于千里之外。
而赵紫衣炼气,可以容颜不变,青春永驻,还可以救人,修炼到极致甚至可以令死人复生。
只是,赵紫衣的修炼并不到家,她要救苏郁,就必须得付出自己的生命。
即使如此,她仍然走的无怨无悔。
苏郁拔出割玉刀,催发了刀中的万年寒玉,寒气一发,一切都被凝结成冰。
……苏郁知道,她可以救活他,他也应当可以的。紧紧握在手中的割玉刀,如同溺水者手中的浮木,成了不幸命运的救赎之路。
可是,他必须要做的更好,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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