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母望着他,轻问:“那你能让她一辈子吗?”
林彻低声道:“若能一辈子,自然要让她一辈子。”
晚卿急急垂下头,一时心上慌乱茫然,她想,他不过随口一句无心玩笑罢了,不过如此而已。
吃过饭,素母觉得身子乏了,便回房休息,晚卿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涮,只留下林彻坐在客厅,闲闲拨换着电视频道。一阵震动响起,是晚卿的手机,他正待叫她,蓦地瞥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只有一个字,却让他霎时失了言语。
屏幕忽明忽暗的闪动,他的眸子也明明灭灭,像蒙了雾气一样看不清,林彻只望着那个“容”字,渐渐被铺天盖地的不甘淹没,他不甘心,他还是不甘心,那丝嫉妒是扎在他心底的钉子,即使结了尘,生了锈,却还是动辄痛彻心扉,他爱了五年,等了五年,那样漫长的时间里,他如何忘得掉,如何舍得下。
他按下通话键,轻轻“喂”了一声,那边微微一顿,很快便挂了电话,只听忙音阵阵,干脆得让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