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同这丫头讲话,总有种对牛弹琴的错觉?“我是大师兄,命令你答应,你就得答应!”
她闷声闷气地低下头,“大师兄,你欺负我,我会去找师父告你哦!”别以为她不会武功,就好欺负。
景刹一把把她扛上肩,纵身而起。
彦芷只觉得眼前影像飞移,头晕目眩,等到景刹脚步停下时,他们已经在山顶的悬崖边。
景刹正握住她的双脚,而她头朝下悬空着,只要景刹一松手,她就能坠崖而下,摔得粉身碎骨。
“呜呜……大师兄我不想死呀,你到底要做什么呀?快放了我!”悬崖边的风好大,吹透了她的衣衫,而且……她的小靴子快掉了,脚腕也被大师兄抓得很痛。
“还敢不敢去找师父告状了?”
他为刀俎,她是鱼肉,如今她已经被按在了案板上,再嘴硬就小命呜呼了。
“师兄饶命,我不敢了,不敢了!”
“听着,以后不准和凌风单独在一起!”
“为什么呀?二师兄很疼爱我的!”都说大师兄蛮横不讲理,原来那不是传说,而是货真价实的不讲理。
“敢不听话?”景刹提着她两条腿故意在悬崖边晃了晃,冰冷扬起唇角,“再不答应,你见都见不到他了!如果师父问起,我就说你上山打猎,失足坠崖!”
“大师兄,你欺人太甚了吧?说师父叫我,原来是为了支开我,欺负小师妹?!”凌风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她还只是个孩子,你有必要这样为难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