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祺点燃蜡烛之后,疲惫地走到床边,一头栽倒床上,被褥上有陌生且刺鼻的胭脂香,是他极不喜欢的芍药香……
他嫌恶叹了口气,辗转反侧,“阿嚏——”鼻子开始刺痒,于是将被子踢下床。
本想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眠,脑子里却尽是彦芷在密室中褪去衣衫的情景,空灵秀美的蝴蝶骨,在金银珠宝的辉映下,隐隐泛出媚惑的莹白光氲……
而另一个房间里,彦芷早已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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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芷?你在房里吗?为师有话对你说。”一大早,冷狄秋敲彦芷轩的门。
彦芷睡眼惺忪的翻了个身,奇怪,床怎么变窄了?
她眯着眼睛坐起身,却见床边横了个障碍物,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障碍物是不知何时摸上床的拓跋祺。
她本想尖叫,却又发现身上仍是穿着睡袍,并没有丝毫凌乱,他只是和衣躺在一旁,借了一角被子盖着。看样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对,他说过,她是鸡肋骨。
看来,鸡肋骨也有鸡肋骨的好处。
她叹了口气,怕师父等得太久会起疑,便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放下床帏盖住他,又将他的靴子塞到床下,这才去开门。
“师父早安。”她中规中矩的跪礼。
“还早?都日上三竿了,怎么啰嗦这么久衣服还没穿好?”
“徒儿昨晚睡得晚。”接连一个打哈欠,抬手扒了扒凌乱的发丝。
冷狄秋进来,兀自坐于正位上,威严而慈爱的问,“你昨天去了哪?怎么一整天不见人影?”
“呃……我……我一直在练功房等师父来看徒儿练功呀。”
“是么?!”冷狄秋这才恍然大悟,“唔……为师倒是忘了,昨儿该验看你的功夫。最近为师心烦,正着手布置寻找你娘亲的事,所以给忘了。”
“师父打算去找我娘亲了?”
“嗯。”冷狄秋犹豫着,欲言又止,本想告诉她,她是夏侯康的亲生女儿,却又说不出口。毕竟,夏侯康已经枉死,就算告诉她,也只是徒增伤感。
“师父还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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