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祺随姜烟推门进入房内,出其不意地从背后一掌把姜烟打晕,将她抱到床上放躺下来盖好被子,他却还是不放心,又从怀中拿了一粒药丸,给她放在口中。
他走到门前,等到巡逻的护卫经过之后,才走出房间,推门进入隔壁彦芷的房内。
“彦芷?”
房内无人回应。
“彦芷,你在么?”许是睡了吧。
他走到床前摸了摸,却没有摸到她的身体,却觉得房内有冷风徐徐回荡,他惊讶抬头,看到一小片夜空——这鬼丫头,竟然拆了房顶潜逃?!
他纵身从那个窟窿里飞身出去,赶去城内那家客栈,虽然已是大半夜,客栈大门仍是敞着,他到了柜台,“掌柜,白天随我一起来的那位姑娘可有回来过?”
“回来过。”掌柜将一封信递出去,“这是她留下的。”
“她没有住下来?”
“没有,她把房间退了,说你是有家室的人,她也快要成婚了,你们都没有必要住客栈,还说要你珍重。”掌柜叹息,“风花雪月转头成空,年轻人,还是回家去吧!”又埋首柜台内拨弄算盘。
拓跋祺打开信,上面是四行娟秀地字,“阿七,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彦芷福薄命浅,无缘得你厚爱,姜烟貌美贤淑,最与你匹配,祝白首偕老,芷亲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