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来,如同坠入另一个世界,这些男人打扮的极是秀色可餐,有粗狂俊朗的,有纤瘦阴柔的,有妖魅艳俗的,有出尘脱俗的,有珠圆玉润的,有瘦削可人的,有高挑如竿的,也有矮小敦厚的……啧啧,真是叫人叹为观止。
而这整个沁竹楼装扮的灯红酒绿,飞纱无风飘摇,珍珠垂帘挂满了头顶,而每层楼上都花朵清艳,男人的欢笑,女人的嗔怪,酒气,香气,混杂迷离,站在这楼宇之内,有种浮生若梦的错觉。
她从怀里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高高一举“我要美的,会弹琴作画的!”
真可谓是一呼百应,男人们蜂拥而上。
“姑娘,咱们这里的男人都会弹琴作画,你的标准太低了!”楼梯上传来一个温雅的声音,正是这沁竹楼的当家,他口气之傲慢,宛若这里的花魁!
“你是……”彦芷瞪大眼睛打量着他,这男人的脸若是长在女人身上只怕也会遭人妒忌,真是面如桃花,眼含秋波,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慵懒艳美的风尘之气,却又叫人不忍移开视线。
“在下柳沁竹,是这沁竹楼的老板。看姑娘这身打扮和气质,不像是来找乐子的。”
“看样子,你很了解我。”彦芷打量着他,他的眼神里掩藏了很多沧桑,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掩藏。
“这是自然,暗影门里的小门主可不是一般人能伺候的了的,姑娘若是不嫌弃,就由在下来招呼你吧。”
沁竹拖着碧绿色的长袍走下台阶,他袍子上如水墨一样的竹图,让彦芷想起了彦芷轩里的那一大片竹林,绿的叫人忘乎所以。
他的手是暖的,相称之下,彦芷觉得自己像是水面上的浮冰,凉凉的。
她怀疑地看着他的手,终于觉得精神安稳下来。是的,安稳下来了,这个陌生的在风尘里飘荡的男子竟然有叫人安稳的气质。
他们在一个装饰典雅的雅间里坐下来,沁竹一掀袍子,举止从容的坐下来,“喝什么茶?西斡花茶?还是东昭王朝的龙井?”
“吻我。”彦芷将五百两银票放在桌上,“我要你一直吻我。”
柳沁竹不觉得这是在玩笑,他绕过桌案,将她拉到宽大的梨花木罗汉榻上,半躺下来,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这样他漂亮的唇压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开始吻……他的吻技很高超,彦芷不禁猜测他此生吻过多少人。
“接吻本应是一件很投入的事,你还在走神?没有哪个女人能在我的吻中走神,你倒是第一个。”他不喜欢连寻欢作乐都不专注的女人,“是我的吻技不如你爱的男子好吧?”
“我爱的男子?”彦芷舒服的躺着,“你又知道我有爱的男子?”
“你爱拓跋祺。”
“呵呵,难道江湖上的花边奇闻都归结到我彦芷的身上了?”
“拓跋祺的大名天下人尽皆知,他真正爱的女人不多。最近,他昭告天下,说夏侯彦芷是他此生此世最爱的女人,所有敢娶夏侯彦芷的女人,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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