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想到,这个女人能俗气的去沁竹楼找乐子,还找上了这样俗艳的柳沁竹,用五百两银子索吻,而她索吻的目的竟然是忘了他?!
拓跋祺坐回自己的王座,端起刚才查叔送进来的参茶,一饮而尽,遇上彦芷,他真不知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
“她还在你的沁竹楼吗?我想去看看她。”
“纳耶晟临在前门守株待兔呢,你最好从后窗进去。”柳沁竹舒展筋骨,“你若去就趁早,我暂时借宿你王府的厢房。”
“我这样……是不是很憔悴?”他不想让彦芷看到自己最狼狈的一面,那丫头就喜欢贪婪地盯着他美美的样子瞧。
“哈哈,人家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从何时起,潇洒不羁的七王殿下也为悦己者容了?”柳沁竹一本正经地环胸打量他,“平心而论,若我是女人,看到你这副颓废之态,也会为之心动。”
“我走了。”
“我的床不太结实,别太剧烈!”
“我不会做你想的事。”
“别忘了,你是男人,她是女人,让她没机会下床,她才不会跟着别人跑。”
拓跋祺急匆匆地赶去了沁竹楼。
纳耶晟临早已离开,作为一个男人,在沁竹楼的门外等始终不像样子,他又是身份尊贵之人,名声在外……而且,彦芷既已非完璧之身,找个男人陪,便陪吧,谁都不是谁的唯一。
已经立在沁竹房内、爱怜俯视彦芷睡容的拓跋祺却认为,这个世上存在唯一。
他有些困乏,宽衣解带,溜进被子里拥着她,吹灭蜡烛。
正睡得香甜的彦芷在他怀中动了两下,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猫一样恬静地继续沉睡,她在梦里是被阿七抱着的,只有阿七的怀抱才让她觉得安稳又宁静。
拓跋祺却开始失眠,被子底下,她的手臂和腿都横在他的身上,这样的姿势实在让他……血脉亢奋。他挫败地叹了口气,逼迫自己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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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沁竹陪彦芷坐在房内用早膳,看在拓跋祺是老板的份上,他这掌柜暂时将彦芷定为老板娘。掌柜是不会急着赶老板娘离开的。
“昨晚睡得可好?”他给她夹菜,“这些应该是你最喜欢吃的菜吧?”
“沁竹,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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