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独眼三君的第二个江湖名号,彦芷也不得不防备。
虽然她并不认为自己是最美的女人,却也不丑。若真的奇丑也倒好了,不必被这么多男人纠缠,什么拓跋祺,拓跋鸿,纳耶晟临,灵鹫,司徒清……有时,她真的想给自己毁容,或者是失忆也好,总好过这样的纠结痛苦。
一想起刚才拓跋祺在院子里对姜烟郡主微笑的神情,她就心如刀绞。她已经休了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为什么还要为他心痛呢?!
眼下,鼻息间那股奇香让她气息紊乱,小腹中生出一股撩人的灼热之气,慢慢的往周身扩散,而且,她想运功防备独眼三君的突袭,却使不出任何力气,她顿时毛骨悚然——这个卑鄙的男人,竟然在她毫无防备时出手?!
“请叫我的名字独孤弦!”独眼三君说着,伸手环住她的腰际,唇畔几乎贴在她的耳廓上,“你说对了,我就是专程为你而来,顺便,我们切磋一下医术。”他可是难得遇到一个医术高明又如此绝艳的女人,真是人间极品,让他爱不释手。
拓跋祺远远看着他们,却听不到他们说话,而他看到的只是两人又搂又抱,似乎并不陌生,彦芷虽然有防备,却又并没有防备,不出片刻,她就被那个白衣男人摆上了一辆马车。
他顿时勃然大怒,没想到她竟当街这样轻率的上了一个男人的马车,有一个司徒清还不够吗?
就算她真的吃醋他和姜烟怎么样,也不应该这样草率的上了别人的马车吧?!
难道她看不出来,那个男人对她另有所图吗?
他本以为她会从车上跳下来,却没想到……“该死的,她竟然真的跟着那个男人走?!”司徒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与她在一起,她独自出门都不派人跟随保护吗?万一那个男人真的是吴彪派来的,岂不是有危险?!
他只得飞身跟上马车,而马车却七拐八拐,绕过西湖,去了城外三里出树林中的一座大宅院。
拓跋祺倒是没想到,在这种偏僻的地方,竟然有一栋如此华美的庄院,他远远在一处树冠上停下来,看着那个白衣人将彦芷抱下了车子。
而彦芷像是已经昏迷,四肢和长发一起耷下来,就那样被独眼的白衣男子抱进了宅院内。
拓跋祺不禁暗惊,原来是他误会彦芷了,彦芷并非没有反抗对方,是因为被那个人下了毒?!枉她自称是肴离神医的嫡传弟子,竟然如此不小心?!
独眼三君在进入院门之前,俯视怀中已经沉睡的女人,他的域外情香是最厉害的情药,不但能让女子闻过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意乱情迷,还能让武功高强之人暂时使不出内力,可谓妙处绝佳。他之所以能在江湖上屡次得手,也便是借由这种灵丹妙药。
不过,怀中女子这张鹅蛋脸,真可谓是精雕细琢,这鼻子,这眼睛,这唇,再增一分,再减一分,都会少了味道。
他忍不住俯首,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这才在小厮们的恭迎之下朝院子迈进。
拓跋祺因他这个简单的举动怒火三丈,以防他也对自己下毒,他飞身到了树下,捡起两枚石子,嗖——封住了他背后的两处大穴,顺便飞身急速掠过,那些小厮和护院们尚未看清他的容貌,他已经抱着彦芷飞远。
独眼三君厉声呵斥,“不必追了,快来给我解开穴道!”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轻功出神入化的男人,应该是拓跋祺,除了他,没有谁能从他手上救走夏侯彦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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