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徒盟主,这……”
“我也老了,做了大半辈子的夺权工具,被吴彪玩弄于股掌之上,也有些厌倦。这个宅子里的一切都让我透不过气,若非还有那个宝藏在此,我早已离开。”司徒岳说着,起身,恭敬谦卑的跪在了拓跋祺面前,“陛下,若你当我是前辈的话,就请成全我的至诚之心,也好让我归隐江湖,过几天舒心的日子。”
“司徒前辈快快请起,我收下便是。”
“好,好,好啊!”司徒岳激动地攀住他的肩起身,老泪纵横而下。
拓跋祺心里更是高兴,边疆战乱不断,民不聊生,他恨不能有些银子可以救济呢!司徒岳如此做,可谓是雪中送炭,他好想把这天大的喜悦分享给彦芷听,又怕宝藏会被吴彪夺取,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府邸让景刹组织人手挖掘。
但是,一连两日,直到宝藏被装箱运往京城,彦芷都没有回府。但是,他不能再等她,皇宫内无人接应,母后又是吴彪的人,他若是不跟去盯着,恐怕会被拦截。于是,他留了一封信,让管家转交给彦芷,便带着倾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