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三分毒,就算毒不死,也对身体没有什么好处!”彦芷见吐不出来,急得心急如焚,吞下腹中的可不是别的,而是情药,这下出糗可出大了,独孤弦给她这药的时候只吹嘘说这是他当年在江湖上寻花问柳的灵丹妙药,可没有说这种药是有解药的。这下可怎么办才好?虽然她是肴离神医的嫡传弟子,可这个时候,她已经六神无主,又无法给自己号脉诊治……
拓跋祺也有些焦急,“这药总该有解药呀,还不把解药拿出来服用?”
“我哪里去弄解药?”彦芷愤恨地推开他,“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你把我的计划全都毁掉了!”暗觉肠胃中已经有一股灼热之气往外流窜,她不禁心惊,这下可惨了!独孤弦说过,这种药不能吃,只能闻,虽然他也没有说吃下之后会有什么后果,不过彦芷也是行医之人,药性大概也了解三分,只能闻的药若是吃了,药性当然会加倍的。
这算什么呀?她是要害景刹和景悠的,没想到反害了自己,正应验了那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呀!报应!真是让她欲哭无泪了。
“谁?什么人在外面?”景刹在殿内隐约听到有人嘀嘀咕咕,便追踪出来,夜风清凉一吹,他的酒意倒是醒了不少,可吸入肺腑的迷药却正被催起来,他摇摇晃晃地踏上宫廊,朝两边的窗口看了看,又查探过整个院子。
大门紧闭,窗子下面也没有人,整个院落只有夜虫清幽鸣叫,根本就没有人嘛。难道是刚才喝了几杯,三分微醉之际出现了幻听?可是,刚刚就明明有人嘀嘀咕咕呀。
哈!对了,可能是景悠正在内殿的浴池内叫他吧,她定然是忘了拿毛巾和衣物。景刹如此想着,不禁醉醺醺地笑了笑,这丫头就是丢三落四的,一放松下来,和彦芷一样,臭毛病都暴露无遗。
他找了浴巾和自己的寝衣走向浴殿,却越是觉得小腹内有一股火在狂炽,冲击得他血脉亢奋,像是要找一个出口发泄出来。
进入浴殿之内,他不禁怔住。
淡雅的鹅黄色纱帷在浴池之上无风而动,温泉水上热气弥漫,景悠未着寸缕地浸在水中,酡红的脸如出水芙蓉般,虽然只露了一抹香肩在水面上,胸前诱人的韵致却也若隐若现。
景刹僵立在水池边,越觉得气血难抑。
景悠看到他进来,也不禁一愣,却并没有躲闪,反而往水池边走来,那水声哗哗作响,撩动景刹已经快要崩溃的神智。“师兄……你……你怎么进来了?”她声音虽然微弱羞赧,却像是一根细藤一样,缠住了景刹即将离开的脚步,“师兄是不是也热了,所以也想沐浴?”
景刹只能说,“你刚才没有叫我要浴巾和衣裳吗?我是怕你……”他管住自己的视线,不往她的身上瞟。以前,他也没见景悠的身材如此火辣,可此时……此时,她竟然沿着水池边得台阶往上走了两步,胸前残颤巍巍的蓓蕾完全浮出水面,绽露在他面前。
“景悠……”他们这到底是在做什么?他应该转身离开才对,但是,他却挪不动脚步。一双眼睛盯在她水泽晶莹的娇躯上怎么都移不开。
景悠建议,“师兄也热的话,就下来吧!在水里舒服许多。”
她是在邀请吗?景刹的血管已经快要爆开,鼻孔里有两道温热的液体流出来,景悠惊呼着冲上前来,“师兄,你流血了!”她忙着给他擦拭,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完全被他抱在怀中,等到她把他鼻子上的血擦拭干净,才惊觉脊背上有一双手在游弋。
但是,她并没有推开他,心底早有三分欣喜,还有她一向倾慕景刹,这也是难得的机会,再借由几分迷药的药性,一时间两人狂乱缠绵,不可遏止。
景悠刚才在水里,神智还略清醒些的,被他这样又吻又抱,体内地火又窜上来,身体深处似有什么东西往外涌,她也似觉得景刹的力道还不够重似地,不由得迎合他……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而殿外,拓跋祺本是怕景刹发现,抱着彦芷藏身到了后花园的花丛中,发现寝宫内的灯被熄灭,他暗松一口气,对怀中的彦芷说道,“娘子可以放心了,这下,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景刹想赖也赖不掉了。”
他的声音到了最后却被彦芷的吻吞没,而且她一只手不规矩地从他的领口处滑进来,滚烫滚烫的,似要借用他的肌肤冰一冰,“祺,我好热,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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