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芷听着这话却不喜欢,“祺,你忘记了吗?就因为我不讨喜,不可爱,处处受人排挤,你才注意到我的。当初我被景刹和景悠一文钱迈进花楼中,而你不正是和我装在一起吗?还有,在暗影门中,我不过是鬼节出生的小师妹,当时你也是怜悯我没有父母,无人关爱,到处受到排挤……”
说着,说着,往日的辛酸又涌上心头。泪潸然而下,“祺,你莫要忘了,我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你若是后悔了与我在一起,我还是可以离开的。你若是喜欢比我丑,比我不讨喜的,我也可以让贤。不过,你莫要忘了,我当初是要与你一刀两断的,是你阴谋诡计,连番用了,让我生不如死,爱也不是,恨也不是,我这才嫁给你。”
拓跋祺忙坐起身,把她拥入怀中,拂掉她脸上的泪,“彦芷,你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被这些人扰得心烦意乱,才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你莫要往心里去。刚才我也不过是几句玩笑话,怎么就当真了呢?”
不是她当真,是他刚才的口气明明就是三分假七分真,让她不多想都难。再加上,她和司徒清也没什么,不过是两次眼神交流而已,司徒清哪里就一整晚都看她了?“我这个皇后高高在上的,也实在是招人厌烦了,不如那些没有地位的女子平易近人,陛下的心思我了解了,明儿起,我就着手给陛下纳妃!”
说完,她也没有了心思伺候他,收拾好疲惫地心情,拖着累得快要散掉的身体,走出浴殿,厉声对静香和怡秋道,“去找两个姿色上佳的秀女来伺候陛下,今晚,我带着小皇子和小公主去师父和娘亲的寝宫住。这个凤霄宫,也该换主人了。”她又大声对着浴殿的帘幕说道,“免得陛下应付这个应付那个心焦火燎,耽搁了政务,我夏侯彦芷,也不是不识趣的人,男人的薄情寡义我也领教了不少。赶明儿把倾彦和倾君都掐死,大家眼里心里就都干干净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