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山西投资的厂房出了问题,那是一处借用采矿名义进行非法采集金矿的行业。那是前几年沈继添入的股,他手上有很多项目和业务,这便是其中之一。
哪儿的人说可能勘探出一个储量巨大的金矿,可是要进行进一步的开采需要大量的资金链的继续供应。沈继添为此特意飞往B城,进行现场的观察。
在观察的途中,却因为施工的不牢固,造成了现场的坍塌。
好像只有一秒,立马就黑暗了下来,然后就是人们传来的强天呼地的呼喊声,他运气不错和同行的人被困在一个三角架的结构下,他只是轻微的擦伤,并无异样。
但是接踵而至的是巨大的面对黑暗和等待死亡的恐惧。老实说沈继添一直觉得他并不害怕死亡。对他来说,真正的恐惧应该是对未知和对自己的无法把握。可是真正的面对他还是有一些后怕,再加上旁边的人不断的哭喊,他总有些心有戚戚。
“我还没有儿子,我怎么能死在这里。”
“我才25,我也不能死在这里。”
“呜呜,我媳妇今晚还想等我回去……”
沈继添耳边充盈着这样的话,让他觉得这未知的恐惧不断的阔大。
“大家既然都不想死在这里为何不找出路,这里的氧气很快我会用完,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救出去。如果在空气用尽之前找到出路,那样我们也许能有一丝生还的希望。”沈继添咬牙,向来强悍的他不喜欢抱怨。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努力吧。”有人开始寻找被那些被掩埋掉的工具开始挖地道,因为有人曾经是施工人员,大概记得这出口的方向,只是出口到底被堵成什么样了,会有多长大伙都无法预测。
刚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还兴致高昂,但是很快有人情绪再次崩溃瘫坐在一侧嚎啕大哭。
这时候最重要的莫不过是情绪的控制,很多人在危急时刻往往是人的意志能够相救。而且一个人崩溃悲伤的情绪很快在不大的空间传染,有人甚至已经设想自己呼吸不畅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好像是迫临死亡的病人。
沈继添只觉得无奈和悲愤,但是他这一辈子没认过输,这世界还有太多东西他还没有得到,甚至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得到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还有事情要做。
只不过很快氧气用光了,挖出的过道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开始变得呼吸沉重起来,好像全身都被人拽着,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想到了许喜,那个一直在他身边温温润润看他的脸色行事的人。
那是一种比得到沈继添索要的金钱更加重要的东西。他的脑袋瞬间空白,然后被许喜填满。
在晕过去前的他想,如果还有愿望他愿意许一个,去见一次许喜,告诉她一次,其实他想她。
幸亏他没死,躺在病床上他什么也不想干,这辈子最讨厌医院的他甚至什么检查都没做,就回到宾馆和她打电话。
飞回来了也第一时间就来了这里,他不计较这儿的乱,天知道他的脚一踏入这小区他便多么的不喜欢。
但是还是忍着,这里有她啊,生病了也只想她睡在身边,感冒了还是想去亲吻她,毫无目的的全无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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