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还是往沈继添停车的位置看了看,好像眼花了似地,总是感觉沈继添坐在那里,那般逍遥和不染风尘。
站久了许喜觉得自己眼睛都昏了,然后真的看见了一辆车停在许喜面前:“许喜。”
多久了,一句许喜而已,许喜哭了,三年了呢,你再也没叫过我了,跟着一个女人身边把所有对我曾经说过的话说给她听,耳鬓厮磨着让她取代我拥抱你的亲密。
林斯墨下车了,在看着许喜无声蹙着眉一脸倔强的看着他眼角却湿润的时候。
他低头,像很多次看她的,“许喜。”
是啊,现在面前有些模糊的人是林斯墨啊,那声音也像你呢,可是今天,刚刚在她面前见面的时候,为何就不能用这样的声音叫一声呢,不要像以前,哪怕现在的喊声也好啊。
“西西?”
许喜还是泪眼模糊的在他面前,林斯墨不确认的喊了一声。
又进一步了呢,许喜,喜喜,西西。昵称都来了。
许喜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忽然就不再难过了,过去了,三年前的都过去了,她一直放不下,多少次还是想起林斯墨,有时候甚至觉得,林斯墨如果回来了,她也能够原谅。
可是那么多情怀,只是为了在他这一声许喜的呼喊声中哭泣一次然后浇灭掉而已。
她不再去想了是啊,林斯墨早就走了。
“有事吗?”再次抬头,许喜已经不见少女时期般的心酸。
“没有,我想送你回家。”忽然生出来的距离感让林斯墨退了一步。
“好啊,”许喜点点头“那得谢谢你,正好这时候是下班的高峰期,不管是公交车还是出租车都难打。”
然后坐上了林斯墨的车。
车在宽阔的道路上弧线一般的滑行,就像滑板运动员脚底板上划出来的航线。
许喜不说话,林斯墨也不敢说,如果许喜还是他刚刚叫的名字的时候的反应,那么他确认他今晚肯定会说很多,告诉她,许喜其实我有多么的想你。
但是许喜的克制也让林斯墨克制了,握着车的左手无名指上带着闪耀的钻戒,他订婚了,在等不到许喜的时候,在许喜说要分手的时候,然后在现在,在未来,他还会和整个钻戒的主人结婚。
没有资格,再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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