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许姐你在哪儿啊?怎么没请假就消失了一个小时,龚姐都发火了,今天不是你手上的客户来签合同的重要日子吗?你一下午都没见人影,电话也没人接,你到底怎么了?”
许喜这才想起手上有案子,“走的时候太急我忘了。我回头和龚姐解释一下。”
“不过估计后果还是很严重,那个人挺生气的,说我们根本就不懂得尊敬他们的业务,经理都陪了好多个不是呢。”
许喜心涩,可是她妈妈发生这样大的事情也没办法。“我知道,没事的。我包包放在办公室了,抽不开身,郝好,你能下班之后帮我送一下吗?”
“哦,好的,你在哪儿?我下班就给你送。”郝好答应着。
“省人民医院。”
“医院,许姐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郝好疑问,警觉了起来。
“就家里出了点事情。你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吧,郝好,谢谢你了。”也不想说多说,挂了电话,在医院的走廊下坐下来。
快日落了,夕阳透过医院的百叶窗透进来,正好照在许喜穿凉鞋外露的脚趾尖上,由于涂了透明指甲油,此刻泛出格外的夕阳红,她把她伸出来晃荡一下再一下,可是忽然之间眼泪不争气的流了。
这个城市偌大,带着夏日傍晚独有的清凉,微风拂过枝桠,小草亲吻石子,可是她只有一个人,就像是站在帝国大厦的最顶层,美的让人心碎,孤独的让人心破!
郝好来的时候才弄清楚许喜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她以为许喜电话中平淡的语气,只不过是感冒了而已,直到看着还在那里昏迷不醒的许妈妈她才觉得事情的严重性,嘴巴噢成了一个圆。
|“许姐,你口中的发生了点事情就是这吗?”她咽咽口水,明明是很大的事情好不好,是中风耶,而且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许喜的母亲是高位截肢患者呢。
“恩。”许喜点头。
“那你家里的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我家就我三人了,我弟在外省读书。”
“哦,那你打电话给你弟了吗?”郝好实在是想问,那你爸爸呢?不用说,一定是仙逝了,
“没有,他还是学生呢,比你还小,才高三。”
郝好完全不能想象许喜的情况了。说实话,她出身好,虽然家里是小城市,但是父母亲都是市政府的职工,根本不愁吃穿,她还有事没事和家里人闹点脾气,觉得家里人束缚了她的手脚。她此时此刻完全无法想象只比她大了三岁的许喜,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得要负担一个高位截肢者和一个即将面临大学的未成年。
“恩,许姐那要我帮忙吗?你一个人照顾的话肯定不行的。那样你会累坏的。”现在她能做的好像只有这些。
许喜笑笑感激郝好的那份贴心:“没事呢,我习惯了。倒是你,又要顾学习还要顾公司的实习工作,要是和我一起你熬不住的。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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