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警察出现在了医院,“你是许喜?”
“是。”
“跟我们去公安局录一下口供。”
许喜站起来跟着他们一起走,没想到林斯墨也跟着上来了:“我陪你一起。”
公安局里,一个大概四十几岁的有着丰富经历的人看着许喜。
“你和受害者什么关系?”
“上司和下属。”
“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
“她以老板的身份命令我跟着去的。”
“为什么是命令?”判官般精准。
“因为我并不想去。”许喜回答。
“也就是说她是强迫你去的?”
“不算。”许喜也无法明白这样的圈套。
“你和受害者关系怎么样?”
“除了上司和下属,没有其他任何交情。”
“那你对她有任何不满吗?”
“没有。”
“在根据你交代的事情经过是说,你本来是打算先行离开的,但是因为觉得有些不妥,还是决定回去找受害者,然后便看见了受害者被两个男生压制,你出声制止,可是却没想到引起了犯罪分子的兴趣,你看见不是犯罪分子的对手打算去寻求帮助,你还拿出了手机打电话,可是没想到会受到攻击,之后便不省人事,醒来之后便在医院的病床上?”
“是。”许喜回答。
“那你是为什么会在半路折回觉得有些不妥,是不是你良心发现忽然觉得这事情不对,然后你和犯罪分子演了一场戏,不然按照你说的,你是脑部受袭,但是并没有任何伤害,你觉得一个成年男子拿着一根棍子还不足以让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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