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去沈继添的别墅,那里晏菲已经叫人做过打理。
整个过程显得无比安静,沈继添很照顾许喜,可是什么事情也让她自己动手。因为他害怕许喜如果不能做任何事情,那么她会更加自闭。
还好,许喜的情况不是很严重,专家给的诊断是慢慢来调养,因为许喜只是初期。
晏菲也第一次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沈继添。
只想许喜的沈继添。
沈继添做事情一向是不显山露水,对许喜也是,可是关心却无处不在。
而且这样的关心浑然天成,看不出任何刻意,也不觉得任何别扭。
吃饭的时候,沈继添会给许喜舀汤,夹菜,擦嘴角的汤汁。
许喜没穿鞋在外面乱跑的时候,他好像不经意间一样,提着鞋手里拿着电话给下属打电话,却寻找许喜,然后一边打电话一边弯着腰给许喜穿上,穿上之后也不说话,只是示意许喜好了,然后拿着电话走开。
比方说偶尔也想要亲近的时候,也不多说什么,坐在那儿唤着许喜,许喜应声而来,嘴唇被贴上。
一年之后,许喜怀孕了。
害喜严重,沈继添才发现。
然后,沈继添像中了邪一样一天都没有说话,直到半夜,他在厨房拥住出来找东西吃的许喜,将她抵在冰箱上,在黑暗中窥视着她的脸。
他像是着魔了一般,他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他忽然觉得世界都是他的。
他将宽厚的手掌放在她的小腹上,眼泪流了下来,他去亲吻许喜,那是沈继添第一次叫许喜老婆,他叫着,无目的的叫着,也不知道要干嘛,他只想这样,此时此刻美好无比。
他足足抱了她有半个小时,在黑暗中,尽量将她的身子贴上他。他恨不得此刻,她就长在他身子里面,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怎么爱都不够。
晏菲只能羡慕这样的夫妻,因为她的丈夫给不了那样的温存。
她想也许,许多年后,林斯墨和她老夫老妻之后,也许能够想起她的好,也许会这样在荒芜的夜晚叫她一声老婆。她便心满意足。
那是许喜生下孩子正在做月子的一个午后,晏菲去看她。
菲佣说,先生和太太在后花园。她便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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