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筱晚结巴,“情、情丝是什么东西?”
沐铭天边游走双手边笑着解释,“瑞脑里焚的香,可以增添情趣。”
这香味、这香味十分熟悉……温筱晚拼死撑着一点清明思索着,须臾,恍然大悟,“御书房里就燃了这种香。”
沐铭天吻着她道:“是啊……喜欢吗?”
喜欢你个鬼!难怪她浑身会热不可耐,难怪她连如何进这寝宫都没半丝察觉,若不是身上的重量让她回魂,只怕被人生吞了都不知道。
温筱晚用力推开他(这时候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不得不说她的意志力超强),脸色极其难看,“皇上以为妾身是勾栏里那种不知廉耻的烟花女子?”
沐铭天被她冰寒的眼瞳和浑身的怒气灭了一半的欲焰,怔了怔方讪笑道:“晚儿说什么呢?朕怎么会认为你是烟花女子?”
温筱晚怒得美目圆瞪,“若不是,为何要用这种……下作东西。”
沐铭天一怔,看着她喷火的双眼,心中生出几分不自在,故作随意地笑了笑,“这怎么叫下作东西,这是增添情趣之物,历来有不少先皇都用过。”
温筱晚冷哼了一声,“怕都是些沉溺欢娱的昏君罢?”
闻言,沐铭天心中生出几丝恼怒,原本安景拿着这情丝香来讨好他时,他也觉得无聊,也觉得是沉溺丧志之物,只是今日心情极好,这才生出几分玩耍的心思,原本是想与温筱晚好生欢乐一回,哪知她会如此作派,竟暗指他象昏君?他一代帝王,宠幸哪个妃子、要如何宠幸,自不必解释,却落到被妃子指责的地步。
心中着恼,满腔的热情也就冷却了下来。沐铭天心生不悦,翻身下来,在她边上仰面躺下,面上却没有太露痕迹,只是道:“既然晚儿不喜,那么今日便罢了,你回芳华居歇着吧。”
温筱晚一得自由,立即飞快地穿衣,匆匆地福了福,便头也不回地冲出了乾安宫。
真真能把沐铭天活活气死!说要她回芳华居,他原本只是想吓唬她一下,只当她是持宠而娇,想着要乘气焰不够嚣张之前便打压下去。若她软了态度向他求饶,他必定还是会原谅她,仍是会留她侍寝,哪知她竟……沐铭天一口浊气憋在胸口,闷闷的,直到憋不住了,才重重地吐出来。在这整个皇宫之中,敢如此渺视君威、推拒荣宠的,怕也就是她温筱晚一个人了。
不过,憋气归憋气,他也不如何气恼,反倒觉得她敢违抗他,也是一种十分新鲜的体验。想着想着又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小妮子气成这样,估计得花些时日才哄得回来了。
温筱晚气鼓鼓地回到芳华居,小兰神秘兮兮地耳语,“桑宝林派了个人在内室等您。”
温筱晚心生疑惑,桑柔派了人过来?桑柔有事不会自己来么?该不会是太后派来试探的吧?
小兰很肯定地点头,低声道:“他有桑宝林的玉佩,错不了。”
温筱晚将信将疑地走入内室,就看到欧阳越大刀金马地坐在她的美人榻上,一边喝着上好的明前龙井,一边不耐烦地左顾右盼。一见到她入内,欧阳越立即恼火地问道:“你要见我?”
温筱晚很警惕地远离他站好,并且摆好随时逃跑的姿势,这才翻一白眼,“你有病吧,明明是你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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