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筱晚心中一惊,回眸似笑非笑地道:“看何总管这个架势,似乎认定我就是那个贼了?”
何宽表面恭敬,“属下这也是奉命行事。”
温筱晚冷笑,“奉谁的命呢?何总管知不知道天子是谁呀?”
何宽尴尬地低下头,不答理她。
温筱晚继续说道,“这天下是姓沐没错,可姓沐的有不少,当天子的却只有一人,何总管还是要认清主子才好。”
何宽目光游移,就是不敢看向她。温筱晚乘机将一个小丸抛到草丛里。
押着她到了宫中的地牢,有了之前那番冷嘲热讽,何宽并不敢真将温筱晚怎样,只是将她关押在一间小屋内,皮笑肉不笑地道:“昨日只有温主子到过皇上的乾安宫,还请温主子配合一点,将东西交出来。”
温筱晚冷冷一笑,“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何总管若是想邀功,只管去我芳华居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就说是从乾安宫偷的好了。”
何宽挠了挠头,发觉这女人没她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柔弱,有些难以搞定。地牢里什么刑具都有,可他又不敢用在她身上。温宝林很得圣宠,这是宫里的人都知道的事,万一事后没她什么事,她在皇上面前告上他一状,他的荣华富贵就到头了,弄不好还会将性命给搭上。
怎么算、怎么不合算!
正在何宽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一串脚步声响起,睿亲王当先走下阶梯。
何宽立即就象看门狗看见了主子似的,兴奋地跑过去迎接,哈着腰狗腿地道:“禀睿王爷,温宝林已经带到。”
睿亲王瞟了他一眼,示意他带人离开。何宽立即领命。
瞬间,地牢里就只剩下了温筱晚、睿亲王和他的几个心腹部下。温筱晚一脸惶恐地看着睿亲王,心里却在焦急,不知道桑柔收到她的讯息没有。
被她抛下的小丸,是桑柔交给她紧急时使用的联络工具,遇草或遇水就会发出一股浓烟,烟的颜色带些青紫,桑柔一看就知。
睿亲王冷眼注视了她片刻,残笑道:“将药丸将出来。”
那药要连服七七四十九天,每天早晚各一颗,排得整齐整齐,少一颗都能看出来,何况是两颗。沐铭天一早发现,立即就派人告诉了睿亲王,要他秘密地查清楚,而睿亲王一听说昨天温筱晚来过,立即怀疑就是她干的。
何况这阵子温筱晚与太后走得近,他便猜测她是太后安下的棋子。毕竟太后想让自己亲生儿子当皇上的野心一直没死,这一点,他和沐铭天都知道,只是太后的娘家势力强大,一时拿太后无可奈何。
拿太后没办法,拿她的人却是有办法的。睿亲王打定了主意杀鸡儆猴,只是在杀鸡之前,必须将药丸找到。这药丸是治疗不育症的,拿给有经验的大夫看,就能看出来。世人最讲究的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普通百姓尚且如此,负有为皇室开枝散叶职责的皇上则更加。
若是皇上不育的消息一经传出,必定会受到群臣的殚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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