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肯面对呢？”李伟杰没有放松，趁机说：“你现在已经很痛苦，你不愿意承认地感觉让你更加痛苦！你难道没有发现你憔悴了很多吗？你难道不知道我和可可都是真心的吗？”
雅妍凄婉一笑，“可是我不能这样，可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内疚、惭愧。”
“可是你有没有为可可想过？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追求你、也不应该逼你，那样会让你痛苦，所以以前我一直压抑自己。但是现在可可也是真心的，如果你还是不敢承认的话，不仅你我痛苦，也会让她觉得痛苦，你们两个之间会产生一种心结的，会让大家都怕见到对方，你真的想要这样吗？”
“会吗？”雅妍眼神有点迷离。
李伟杰叹息了一声，“唉，你现在执著的，只是不要从肉体上跟可可同一个男朋友，你觉得这样就算对得起可可。可是，这样实际上却会在感情上伤害到三个人。
雅妍听了这话，心里一震。
真的是这样吗？我执著的只是肉体上不要对不起可可？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感情上、精神上已经对不起可可了？
现在可可已经在感情上接受了我，执著于肉体上面地不背叛，是对还是不对呢？
肉体和精神哪个重要？这是一个哲学范畴的命题了。一般来说，精神都是会列为比肉体重要的。
可是现在他们的情况有点不同，这不仅仅是肉体的关系，还牵扯到世俗观念、习惯等问题，相对来说，精神上的东西，就没有人能看得到，不会有那么大的影响。
看到她无声的想着问题，李伟杰知道她现在很矛盾，既犹豫着要接受心中的感情，又为世俗习惯所束缚。
他没有再多说话，没有再逼她，温柔的把她搂在了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面慢慢想。
赖雅妍先是一惊，然后发现他只是让自己靠在他的肩膀上面，没有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要再次强吻自己，又有点讶异。
她也放心了下来，心里明白，他刚才强吻自己，并不是真的想要非礼自己、伤害自己，只是想要逼自己面对感情而已。
现在靠在李伟杰的身上，她感觉到一种温暖，一种安定。这是一种很久违、甚至可以说很陌生的感觉，她已经记不得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她早就学得很独立、很坚强，跟随赖长义习武之后，更是让她保持了一个假小子般的硬朗，任何时候都不会显得柔弱……
可是现在，她很享受这种感觉，有种被保护的感觉，这是女人天性都想要的一种感觉。
“你说的……这样……真的好吗？”
赖雅妍以几乎不可闻的细小声音断断续续地喃喃问道，听到她这话，李伟杰明白她的心房堡垒已经打开了，她的观念上已经有所松动了。
“别出声，跟随你的感觉吧……”
李伟杰一边轻声说，一边捧起了她的脸，轻轻的吻在了她的嘴唇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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