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起夜的时候还听你们家的小二吵吵着要找你去!”
“昨天进城了?”田村长接过话去,“什么事弄到半夜才回来?”
“我请了个先生,和先生说话说晚了,又没雇上车走着回来的。”
“先生什么时候来啊?”田村长一副随意的神情。
“就这一两天吧,要在那边安排安排。”
“先生的学问不错吧?”
“学问是不错的,教出的一个解元正好认识,也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答应来的。武艺也不错,正好文武都可以跟着她学了,省的再找一个。”
“那是不错,束脩不便宜吧?”
“讲好了,一个月十二两银子。”
“十二两!”田翠花吃惊地道,“这么贵!”
洛默言苦笑道。
“这还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没办法,好先生不会来乡下的,再说,我家弟弟妹妹多,还有两个小子,都跟着学,这么算下来还很便宜呢。”
“说的是,镇子上有钱人家请个先生也差不多这个数,还是教一个孩子的价格。”
“可是我当初上学的时候没这么贵啊。”
“你那是上学堂,一个先生教多少人,人家这是请西席。”
田翠花恍然地道。
“怪不得,听说有些读书人都欠了一屁股债呢!”
“识字简单,要读出点名堂来没点钱可不行,那些秀才、举人家境一般的都是全族接济,差一点考上个童生也就到顶了。”田村长感慨地道。
自古以来,无论是什么时代,教育都是一笔巨大的开支。
说了几句读书的事,田村长转为了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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