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意外的是这些人眼中流露出的不是气愤,而是兴奋!就像饿狼见到肉一样!
洛默言有些恍惚,这好像证券交易所啊,股评家和股民们上演着外人看来荒唐无比的戏码,日复一日,周而复始……好一会才从这种荒诞中出来。
“那是在干什么?”进了单间洛默言好奇地问伙计。
小丫头对洛默言也熟悉,知道洛默言是自己人,笑出两个圆圆的酒窝,得意地道。
“我家公子最聪明不过了,出了个发财道!”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片给洛默言,“这是饸饹券。”说着有些鄙夷地道,“饸饹劵一出现,那些人就开始学!哼!现在什么劵都有,也不想想怎么能比过我家公子,现在可是咱们福运楼一头独大!”
洛默言仔细地看着这张纸,用质量上佳的硬纸裁成,正中醒目地写着,凭票兑饸饹二斤,七个整齐的楷体字,在左上角有“福运楼”三个红色字,右下角则题着“慧君”两个字,还用了私人的红印。再翻看背面,是一串数字,七二一一同样加盖了那“慧君”的私印。
洛默言捻着这张“饸饹券”问道。
“可以凭这个在咱们福运楼换取二斤饸饹,是这意思吧?”
小丫头惊讶地道。
“洛夫人,您真厉害!”竖着大拇哥点头,“就是这意思!”
洛默言思索着道。
“可我听那些人讨论年成和“券”的价格好像是互相挂钩的,如果要去兑换,当然是越便宜越好了,怎么他们都闻贵则喜呢?”
“洛夫人,这你就不懂了吧?”小丫头总算有个显摆的机会,热情地讲解起来,“你看,这上面没有标明价格,也就是说,不管你什么时候买的这张券,到提货时如果饸饹价波动,都不会退给你钱,也不会让你补钱。饸饹是用面做的,价格自然跟着面价变化,这个懂吧?”见洛默言缓缓点头,又才接着道,“而面价的起伏,受很多因素的影响,除了丰年和荒年之外,还有官府的征捐,采购,很多因素让面价起伏很大,导致这饸饹的价格也跟着起伏。正常年景二斤的饸饹卖五十文钱,而在面价极贱的时候,才卖二十文;但到了面极贵时,至少可以卖到一二百文钱,这里面的差价可大着呢!”
洛默言自然明白这种简单的市场经济,但还有想不通的地方。
“短时间内价格波动不会太大吧,如果想要有利可图,得把这饼券搁上最少一年半载……而且咱们福运楼能做多少饸饹?就算把有人把饸饹券全收购了又能挣几个钱?干嘛不直接收购面呢?”
小丫头听得晕了,很快摇头道。
“这个还是问我们家公子吧,我也不清楚。”
洛默言暂时压下疑问,上了炕。
小丫头出去了,时间不大慧君来了,跟来的还有巽远和林童语,这还是这几个月来第一次三位公子聚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