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喝酒喝到兴头,屋子又热,洛默言就把棉袄脱了,出来匆忙也忘了穿,慧君一直没注意,或者在气头上没看到,现在洛默言按着他坐下,就在他身前,眼下,终于注意到了,这也叫他心一软。
洛默言见他肯听话便放开手,伸手把一边的马鞍拉过来,按着慧君坐下,慧君再也忍不住,把洛默言给他的大氅没头没脑地扔在洛默言的身上。
“不干不净的东西自己留着用吧!”
“这是我的……”洛默言猛地意识到慧君的意思,这心真是说不出的滋味,声音也不知不觉放柔了,“我练了几年武功,不怕冷。”还是给他披上,像对孩子一样又道,“听话。”
慧君抬眼瞪向洛默言,半天迸出一句话。
“再没有像你这种人更可恨了!”然后甩脸看向火光不发一言。
洛默言抱着双膝,用一种叹息的声音道。
“林童瑶找朋友一起给我庆贺考中秀才,林童飞也要给我庆贺,我怎么能拒绝呢?她跟我说来这里打猎,这有朋友的庄子,晚了就住几日,又把她的朋友介绍给我,来的路上我才知道这里的庄子的主人叫周皓,和周皓的一些喜好。可她是林童飞的朋友,一片好心,酒桌上大家都很随意,我在那装清高算什么?再说了,你想想,我和她们这是第一次在一起喝酒,玩心再大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不过是喝喝酒、开几句玩笑,大家都很清醒……你明白吗?”
“这么说,熟了就什么都能干了?她们去死你也跟着,就为了一个随意?”
洛默言怔了怔,失笑出声。
“你还真是……”
“别跟我说这是两回事!都是借口!”慧君咬着牙道,“那个姓周的家里家外藏男人,林童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再看看你,和她们处得多好啊,亲姐热妹地叫着!多随意啊!”
“你说得对,这就是一回事。”洛默言肯定地道。
慧君被噎了回去,重重地哼了一声。
洛默言接着道。
“但是,我所说的随意是有底线的,喝酒听曲说笑这都是正常的交际,其他的就不可以了。还是那句话,我不是那种见着个男人就往上扑的人,难道这一点,你不信吗?”
慧君沉默不语。
洛默言说了这么多,唯一的就这句话他最相信。是,洛默言不是那种见不得男人的人,从认识到现在,三四年了,从没见过洛默言见到那个男人失态过,甚至失神都没有过,这并不乏他看着都惊叹的人,可这样的人比那些没见识的好色之徒还要可恶!前者就是垃圾,他看都不会看一眼,可后者就不同了,她不好色,轻易不入眼,一旦入了眼,势必就要有个结果,而且前者是玩皮相,后者那是连皮带瓤一起要啊,更可恶的是叫你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就像他现在这样。
慧君在这时候还能想到这些,可见这几年没少琢磨洛默言。也不得不说,他确实深陷其中了。
“我信!”慧君望着火光,眼里有些伤痛,“就因为我信,我才知道你这样的人最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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