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哪些话？我说得挺多的。”洛默言装傻。
“别在那跟我装！”曹慕容挥舞了一下鞭子，打在了洛默言的肩上，很疼，还抽破了衣服，洛默言一缩脖，看上去很是狼狈。
“我真的不知道你指的是哪句？”继续装。
曹慕容更加鄙夷了，真不知道这个女人这幅德行怎么就考上举人第一了，还和慧君扯上了关系！再次挥鞭子给洛默言的脸颊留下了一道血痕。
“你在装！就是你在周家山庄那件事！”
这时周围聚集了一些人，指指点点说着什么，洛默言恍然大声道。
“你是说我和慧公子的那件事吧！”
这一句话出口围观过来的人都是精神一振，往日传闻那只是过过耳瘾，现在可是耳瘾眼瘾一起过啊！而且当事人说的，机会实在太难得了！渐渐声音低下去，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曹慕容还在意外洛默言说的这么坦然，并没有注意其他，瞪视着洛默言。
洛默言吸了下鼻子，委委屈屈地道。
“是那个大人问的，市井传言是不是真的，我爹说了，做人要诚实，不能撒谎，我说的都是实话，当时就是那么回事，慧公子看不惯打了我一巴掌跑了，当时天都黑了，回城是要走山路的，我怎么放心，一旦出事怎么办，打的是我，我不去追谁去追？我只能去追了，慧公子性子太倔，我劝了好久才劝回来。我劝说的话太长，我怕耽误大人的时间就没说，你要是想听，我就说给你听。当时我说……”
“够了！”曹慕容七窍生烟，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气自己来找洛默言，还是气洛默言这个样子……洛默言是这个样子吗？原来没看出来啊，怎么，怎么这么叫人……她实在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洛默言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曹慕容，一只手看样子是想抚摸脸上的伤口，却停在了那，嘴角想咧还不敢咧，不咧还疼，就在那半咧不咧叫人看了不由生出同情。
洛默言看上去更可怜了，周围人都忿忿不平，一个是为曹慕容打断了洛默言的讲述，听当事人说的多有说服力啊，省的脑补错误。另一个就是曹慕容骑着高头大马，挥着鞭子，以强势的姿态欺负弱者，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弱者，自然就联想到了自己，怎能无动于衷。不知道谁补充了一句洛默言是这次科考的第一举人，大家这才想到洛默言是有功名在身的，举人那是会受到官府保护的人，一下子有了胆子，指责起曹慕容。
洛默言依然在那委屈地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是要我撒谎吗？可我不会撒谎啊！”
谁也没在意群情激奋的嘈杂中，洛默言的声音还是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慧公子是好人，他纠正了我的错误，我怎么能叫他一个人走夜路呢？我这样做的不对吗？你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你当时不在的，你要在也会这么做的……慧公子是你的表弟啊，你怎么不为他的安全着想……你以为什么……你也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是！洛举人是对的！”
“洛举人当时没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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