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朗的叫洛默言都很惊讶。
“几岁了？”
“十四。”
“来，上炕来。”
曹润顺从地上了炕，跪坐在了洛默言身边。
洛默言特意嗅了嗅，曹润的身体确实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味，很淡，却很诱人，略微讶异了下，伸手扶上他的脸，虽然肤色看上去有些粗糙，入手的肌肤却出奇的细腻、柔滑，放任心神去感觉，身体竟然生出了欲 望，甚至想着把这个人永远占有的心思，而手也不愿再离开，只想着时时刻刻地享用着这种美好的触感。
半天，长出口气，洛默言稳了稳心神，目光恢复了一片清明，收回了手，深深地注视着他，笑意加深。
“你的爹爹叫什么，知道吗？”
“轻鹤。”
“你的爹爹告诉过你，你亲生母亲叫什么吗？”洛默言点了点头又问道。
曹润摇头。
“还记得你养母对你做过什么吗？”
曹润神情变化了一下，垂下眼，半天迟疑了下，点点头。
“后来呢？”
“爹爹来了。”
“然后呢？”
摇头。
“你姨母也接近过你吗？”
……点头。
“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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