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月的讥讽深深的刺激了二公主,低吼一声道。
“左右不过是死,我豁出去了!”
其余人也想通了,反正不是弑主,只是兵谏而已,没有什么放不开的。再说,大不了就是一死,何况干好了,何愁富贵不来?想到这,也是一咬牙都答应了。
……
当二公主决定做出来后,防备立刻松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两天后的下午,燕帝的大队到了,燕帝并没有急着进二公主的大营,而是在在五里外扎下了营盘,随即下令,命二公主即刻来见她。大约等了半个时辰,传令兵来报说,二公主病重,不能前来。
燕帝恼怒中还这样想,这是有人给老二出主意,叫老二装病来博得她这个母亲的同情吧?
“不管病得怎么重,也要立刻来见我,就算用担架也要给我抬来!”燕帝下达了最后通牒。
可最终二公主还是没来,借口是腿骨断了,担架也无法躺,小动一下就痛得要死去。燕帝气极反笑,一挥手,冷冷下令道。
“向全军传达朕的命令。从即刻起,二公主不再是边军都督,同时免去她下属的所有副将,边军朕要自领,命所有指挥使立刻前来见我!”
传令兵再一次骑马向大营奔去。
此时天已经黑了,远方大营在夜色中俨如一条蜷盘着的黑色大蛇,辕门前的两盏大灯笼仿佛它的两只眼睛,在黑夜中格外地狰狞,燕帝站帐门前凝望着远方的大营,不知为什么,他今晚竟有一种不祥之感。
这已经是第二次,记得上次送二公主心里也是有种隐隐不安之感。
“皇上,好像不对!”一名亲兵指着远方的大营低喊道,“皇上快看,军营中有士兵出动!”
燕帝脸色变的异常严肃,她也看见了,黑暗中营门开了,黑簇簇的人影涌出营门之外,不知有几千几万人,一咬牙低声骂道。
“奸人可恶!”这时候她依然认为这是二公主的人挑唆的,一点也没对自己的女儿有怀疑。
“全军上马!”
燕帝一声令下,三千护兵纷纷翻身上马,也不顾营盘,护着燕帝调头就走,但是已经晚了,从南面也冲一彪军,为首是一名二公主营中的大将拦住了去路。又一支大军在另一边挡住了来路,两支大军夹击,将燕帝的队伍团团围在中间。
燕帝勃然大怒,纵马上前厉声喝道。
“你们反了吗?竟敢拦截朕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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