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唐瑶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都有勾魂动魄的力量。
但好在唐瑶并不是那种放浪的女生。与她相处时日久了,你会认为除了有些敏感、嘴硬和拉不下脸外,其实她还是个很不错的一个人。
也许有时候会有些无理取闹,不可理喻,可谁又没有缺点呢?
退一万步讲,就算再怎么不讨人喜欢,她也总比那些行为不检点、依靠妖媚和出卖肉-体以获取利益的女人,要好了不知多少倍。
然而,郎琅琅却不那么看待唐瑶。
在金钱的诱惑下,没有女人不屈服。
趋炎附势、拜金贪财的女人,他见得多了。
对此经验丰富的郎琅琅,有足够的自信去认为:女人无所谓贞洁。贞洁只是因为,让她们放荡的筹码还不够多。
但他看不到的是,在这个道德衰败的世界,依然有光明,依然有富贵不能淫的女子。
唐瑶扒开笔盖,在数额处全部填满了“九”,然后一手捏碎了那支派克笔,对郎琅琅说道:“你能给我开这么多钱吗?”
呆呆望着支票上的巨额,瞪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的郎琅琅,差点没把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给摔了。
他忍不住爆粗大骂:“草!你逼上镶金还是镶钻了?你***少跟我漫天要价!老子包你一个月,到顶也就用一百万。你敢狮子大开口,写十亿!”
李逍尘好奇地伸头过去一看,笑道:“确切的说,是十亿少一分,给你打了个情比金坚折呢。”
这话逗得在旁不语的小白噗嗤失声而笑。其余的女侍者也抿嘴偷笑,但不敢笑出声。
打折就打折吧,还美其名曰“情比金坚折”。更哏的是,这个情比金坚折只比原价少了一分钱。
郎琅琅脸上一阵白,一阵青,显然被气得不轻。
他在公司里向来派头大得很。手下员工全对他恭恭敬敬的,不敢有半点冒犯。哪儿受过这种挤兑?
郎琅琅正要破口再骂,唐瑶却不给他机会了。
“给不起这个价,就不要充大头。学别人拿支票出来炫,装什么大款?”
说话之间,唐瑶已把那张支票撕成碎片,扔还给郎琅琅。她走到李逍尘身旁,风情万种地往他大腿上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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