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福叹气说道:“咳,打年前就去辽国了,说是给辽国的太后贺寿,然后就沒回來,听说又派去高丽,反正我们王侍郎常年不在京城。”
“王侍郎,叫什么啊。”年轻人惊奇的问道,
崔福已经转身回到柜上,桌上中年客人说道“你刚从外面回京城,王侍郎就是那个在辽国太子山上修塔被辽国皇上遵称王仙人的王旁,咱们用的香饼也是他晋香府出的,还有……”他还要往下说,年轻人拦住了他的话:“我知道了是谁了,掌柜,你们大掌柜的什么时候回來啊。”
楼下的人打听着王旁的消息,崔福要是知道王旁什么时候回來就好了,别说崔福不知道,此时二楼单间坐着的几个人也都焦急的谈论着,
“这,这可怎么办,要不要通知二公子。”陆慎言一边抖着手,一边在房间内來回的走着,
元泽皱着眉头:“小陆管家,你快坐下吧,來回走的人心慌。”
小陆听罢重新回答座位:“大公子,这事儿放谁身上都心慌啊,唉,二公子要是知道了,肯定心里难受。”
仲针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元泽兄,令尊那里你去通知吧,包大人去世满朝俱哀,估计很快京城百姓就都知道了,要是若无兄知道此事怕是不能安心前线。”
李格非也劝到:“我看,这事还是等若无回來再说吧,郡王,你刚说有三件大事,第二件是什么。”
赵仲针看了看几个人低声说道:“我听说朝廷派了新任的户部尚书秦敏志去了晋城。”
元泽不解的问道:“一个户部尚书去晋城,有什么问題吗。”
“元泽兄,我恐我父皇是受人唆使,眼下国库空虚,父皇之意要搞什么公私兼并,这还不说彻查地主控地,弄虚作假避税之事。”仲针忧心忡忡的说道,
“这怕什么,治理弄虚作假也是应该。”李格非问道,
元泽沉着脸,他和赵仲针一样,有种不祥的感觉:“事沒什么,去的地方有问題,晋城是晋香府所在,十里八村都已经是晋香府的土地了,第一个就是晋城,恐怕不管是查地税,还是什么兼并都是冲着晋香府來的。”
仲针点点头:“这事儿,也不能怪我父皇,一国之君总要为天下考虑,我相信若无兄绝对沒有欺行霸市或者坑损朝廷,只是派去的人我不喜欢,那个秦敏志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很招人烦。”
陆慎言直咧嘴:“这可麻烦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说郡王,你都做了王爷了,怎么不帮公子说话啊。”
仲针脸一红,这事他怎么帮,他的头上是父皇,父皇有命谁敢违背,虽然他对父皇有些事的作法也有意见,但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王元泽撇了陆慎言一眼:“行了,你少说两句吧,要不是仲针帮忙,现在能让月下姑娘离开皇宫吗,。”
陆慎言听这话,闭上了嘴但很快又叹了口气:“月下姑娘产后身体虚弱,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公子回來。”说着眼圈一红,他急忙擦了一把眼泪,
赵仲针叹了口气:“我已经请了最好的御医,去给夫人调理,但愿他们母子平安等我若无兄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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