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言点点头说道:“我们一直觉得,这火是有人故意而为,府上也派人各处打听,却沒有任何结果,现在颖王接管调查此事,既然公子回來了,公子可向颖王问明。”
“哪个颖王。”
“就是仲针公子,他现在已经是颖王了。”
王旁点点头,他的目光环视着屋中的人,当目光停在柔儿脸上,见柔儿低头不语,王旁问道:“柔儿,我父亲大人府上如何。”
“二公子,老爷和夫人几个月之前就辞官回江宁老家了。”
王旁听罢一叹气,自从沒有《云摘》之后,京城的消息十分闭塞,他这次出使在外最不方便的就是信息,各种信息等到他知道的时候都晚了,
“那柔儿什么时候來的府上。”王旁接着问道
“我,我是想留在京城等二公子,所以就沒同他们一起回去。”柔儿的脸憋的通红,低着头说道,
“这么说,八月十五起火的时候,你在此地,当时你在哪里,是否同月下在内宅。”王旁盯着柔儿一连串的发问,
王旁的话问出來,众人都看着柔儿,柔儿听着王旁话中似有责问,急忙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回答到:“公子莫非是怀疑柔儿纵火,柔儿对公子一心一意,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说,当时你在做什么。”
显然在房间里的这些人中,王旁对柔儿是有些冷淡和敌意,这并不是沒有原因,虽说柔儿早就是夫人给王旁准备的妾室,但王旁和月下还在如胶似漆的时候,怎么肯多个柔儿出來,现在柔儿突然出现在府上,府上还发生这么大事.
王旁也并不是在审问柔儿,只是一直着急语气有些严厉,可是这在柔儿听來,心里却是十分难过,胭脂虎见状说道:“公子,那两日童筱生病,柔儿姑娘怕带病了小公子,所以,在别的院子中看护童筱,否则,估计也难逃大火。”
哦,王旁吁了口气,他的本心当然也不希望这事是柔儿做的:“你快起來吧,童筱呢。”
柔儿听王旁已经沒有怪罪的意思,谢过了王旁站起身來回话道:“童筱知道他娘沒了,哭坏了,天天说着要给他娘报仇,后來焦大哥他们回來,知道公子可能也发生不测,正好宫里有个人來接他,他就跟人走了。”
“宫里,谁接他。”王旁听的云山雾罩的,
陆慎言解释道:“公子您不知道,月下夫人当日被请走,童筱死活非护着他娘,所以也一起被带走了,可怜这孩子一番孝心,后來在宫里童筱认了个师父,就是史志聪史总管,唉,这孩子,说有干爹了,就不认干爹了,不懂事啊,非认师父不可,太监要继承香火可以有领养子的,可是这认师父可不一样啊,!”
王旁一听可崴了,这自己的干儿子认了太监做师父,那不是也成了太监了吗,“难道童筱被净身了。”
陆慎言急忙摆手到:“沒有,沒有,月下夫人还在的时候说,跟那总管说好了,等童筱长大了懂事了再决定是否净身,只是,童筱就跟公子和月下夫人亲近,现在公子可能遭遇不测的事,满城皆知,童筱的师父就來接他了。”
王旁心中也想念童筱,这孩子单纯,对月下和自己格外亲近:“过过我去将他接回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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