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张平从外面走了进來:“王爷,來参加宴会的人都已经安排好了住处。”
王旁点点头:“让厨房的人都精心一些,送上吃的喝的之前都要用银针验一下。”
“已经吩咐下去了。”张平回答到,
“王爷,府上各处都已经查搜查过了,并无可疑之人。”武龄这会儿也从外面走了进來报告说,
各处安排下去做事的陆续回來,韩德容也回來报告:“王爷,厨房那院的人也都清点了,现在都在院中等着王爷您审问呢。”
“嗯”王旁嗯了一声,折克隽迈步走了进來,他身边还跟着一名看门的侍卫:“王爷,我问过了,今天府上还真的來过一个可疑之人,沒有参加宴会,但确是宴会之前走的,你说。”他看了一眼看门的那个侍卫,
侍卫急忙低头禀告说道:“的确有这么一个人,今天您安排大理国相留在王府,下午的时候來了一个人,说是看大理国相沒回管驿,所以來打听他什么时候回去,刚好国相身边的侍婢去管驿取东西正巧碰到,卑职见是來寻找国相的,就放他们进去说话了,这人是宴会开始后走的,刚刚折将军问我们的时候,我便想起來这回事。”
折克隽怒视瞪着他:“随便放人进王府,出了事你肩膀上的这个肉球不想留着了吗。”
侍卫低着头不敢吱声,这侍卫也是原來京城府上的,在京城的时候王旁的府上通常是人來人往,有的时候进出的人侍卫都不阻拦,那会儿就连王旁自己也说,咱们府门槛低來的都是客,不用特意盘问,沒想到刚來邕州第一天就出事了,他心里暗骂大理国相,可又多少有些自责,
“算了,这也怨不得他,以后精心就是了,你先下去吧。”王旁淡淡的说道,
折克隽一拍那侍卫:“还不快谢谢王爷。”
侍卫赶忙谢过王旁转身退了下去,王旁想着这侍卫说的话,这大理国相这次來的意图,到现在王旁还沒弄清楚,到底这府上人中毒和他有沒有关系,王旁也不确定,
蔡京哼了一声:“王爷,我就觉得这大理国相有问題,您看他今天给您送贺礼,分明是要挑拨您和圣上的关系,这点伎俩连我都看的出來,更何况邕州的知府通知他们,晚宴他也沒來参加,想必是已经知道这饭菜中有问題,干脆让折将军将他抓啦,打几十板子,看他说不说实话。”
“对,对。”蔡京一说,折克隽张平也附和道,
王旁却沒理会他们,这会他正看见两个人走进大厅,走在前面的是南继枫,在他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郎中,这人头上戴着一方头巾,穿麻布宽衫,腰系一条茶褐銮带,下面丝鞋净袜,生得眉清目秀,他的身上背着一个医药箱,王旁站起身來迎了过去:“南兄,你回來了,这位是。”
南继枫上下打量一下王旁,“嗯,还好,还好,兄弟你也沒事,我刚刚怕中毒人更多,你府上那一个郎中忙不过來,就派人去接钱先生,他可是此地的第一名医。”
刚刚宴会厅正乱的时候,南继枫派人去请这位钱先生,这会王府上下不许人随意出入,南继枫亲自到府门口将钱先生接了进來,见南继枫对此人如此毕恭毕敬,王旁也拱手施礼,“有劳钱先生了,想不到我來邕州第一天就出这事,还沒请教先生的高姓大名。”
这位钱先生忙回礼:“在下钱乙字仲阳,病人都在哪里。”他说着四下看了看,
“哦,幸好发现及时,病人不是很多;蔡京,你带钱先生再去看一看。”听王旁吩咐,蔡京领命带着钱乙去了,
王旁转向韩德容:“你带路,咱们到厨房那院看看去。”说着迈步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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