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身边的士兵,受伤的被擒的,一个个的倒下去的,童贯和折可适这两个第一次真正上了战场的少年,又惊又怒,此时沒有白天追杀西夏逃兵的亢奋,更多的是愤恨和杀出去的想法,
又一队西夏兵冲了上來,战场上只有童贯和折可适还在坚持,李谅祚,漫咩等人看着,这两员将太猛了,几队西夏兵冲上去,根本沒法靠近这两员将,
宋营的军队越來越近,看到大片的火把像西夏军营移动,童贯和折可适彻底亢奋了,童贯认准了一条道往外冲,竟然杀出一个缺口,“折可适,这边。”他头也不回的喊着,
“漫将军,速去把他们拿下。”李谅祚命令着,他一定要在宋军走到近前之前,至少抓到一个人质,
王旁带着了几千人已经快到了西夏营前,他的马快竟率先冲到童贯等人附近,眼看着一人杀出重围,看身形王旁心里暗喜,应该是童贯无疑,
童贯也看到了王旁的马,那匹夜照玉狮子在月光下通身银白色的光,杀出重围的童贯朝王旁奔去,忽然王旁见童贯回头看了一眼,紧接着一调转马头又朝回杀了过去,
王旁心头一热,他知道童贯是回去找折可适了,宋军跟了过來,折克隽张平紧随王旁身后,西夏阵营前西夏士兵拉着弓弩,正瞄准着宋军的放下,在距离西夏阵营三四百米的地方,王旁一挥手命令宋军停了下來,
两边的火把,将眼前的情景照的更加清楚了,一二百人围拢之中,童贯和折可适力战漫常,很显然,刚刚两名小将耗费的体力太多了,漫常身经百战,他不和两个人去耗,他看准了折可适稍弱一些,对准了折可适用力,童贯想去解救折可适,奈何漫常一推一档就把他又交给了众多的西夏兵,
折可适哪打的过漫常,几个会合就让漫常虚晃一枪,紧接着就将折可适打下了马,呼啦一群西夏兵上來,将折可适拿下,漫常再回头站童贯,几个回头下來又是虚晃一枪,然后一枪扎进童贯的肩头,哪知道这童贯一把抓住了漫常的枪,漫常竟然沒能将他挑下马,漫常不禁一愣,这小子有几分狠劲,童贯这会看见折可适被抓住了,已经是鱼死网破的心,他一手捂着漫常的抢,另一手握着自己的枪就朝漫常刺过來,
这种拼命招式,漫常还是头一次看见,他一闪自己到松开了手中的枪,他的枪就这么戳着童贯的肩头,
“太猛了。”李谅祚忍不住喝到,
“圣上,听说王旁有个义子勇猛过人,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之中的一个。”房当不知道什么出现在李谅祚的身边,他在李谅祚的耳边说道,
此时几名士兵已经朝着童贯的马下手,童贯的马受伤,童贯摔落马下,眼看就要被西夏兵擒住,忽然一道白影冲进西夏兵的包围,冲进來的王旁冲童贯喝到“上马。”,童贯一低头,撅断了漫常的枪杆,枪头带着小半截枪杆还戳在肩头,他一咬牙翻身上了王旁的马,西夏士兵已经惊呆了,來的人正是王旁,
他冲过來的地方,是一条横七竖八西夏兵倒下的血路,他要救走的人肩头顺着断枪滴答淌血却面无惧色,这一瞬间,竟然沒人敢上前,王旁看了一样漫常,多年不见,王旁愈发成熟,但是那份高傲冷峻的神情,一直让漫常记忆深刻,而此刻,漫常真的不想和王旁交手,王旁的眼神中泛着冰冷如刀一样的寒光,漫常犹豫了,他犹豫的一瞬间,王旁一催马,马蹄踏着刚刚冲进的路上西夏兵的尸体,又冲了出去,
身后童贯哽咽的声音:“爹~”
王旁沒有回头“别说了,我不想再沒一个儿子。”
纵马回到宋军带出几千兵的队伍前,众人扶下童贯,王旁看了一眼折克隽说道:“折将军放心,我一定带回來折可适。”
“王爷。”折克隽此刻也哽咽了,刚刚他也看到了童贯又杀了回去,战场之上,将士之命不足惜,可沒想到王旁以及童贯,会为了自己的儿子去拼命,
“大家听好了,不管是谁,只要是我们宋营的士兵,一个都不会少,现在,本王命令,你们再此原地待命。”寒风中,所有的人都面色凝重,他们不知道王旁要去做什么,但王旁的话,却让每个人心潮澎湃,
“折克隽,你听着,几千人闯不了西夏营,我现在要到对面去,如果天亮之前我沒有回來,你们就回营去见岳立将军,告诉他务必以守为攻,等王韶和种谔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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