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去耍耍。”王旁看着童贯的表情问道,
“嘿嘿,小赌怡情,就是怕爹你不让。”童贯憨憨笑着说道,
“这有什么,你刚说的压得小是一局一局的押,这压得大的怎么押呢。”
童贯看着球场的东南角解释到:“这比赛有三局,三局两胜为赢,压得大就是压谁是赢家,那个起押就是一百两,都是公子们玩的,小老百姓都不去押那个的。”
“你们去玩吧,不用在这陪着我,我自己转转。”童贯几个少年一听乐坏了,也分头朝押注的地方走去,
王旁顺着球场边溜达着,球场两边景致大为不同,齐云社的得意洋洋,郡王府的一名随从來到齐云社这边送來王爷的赏银,德云社这边就沒有赏金,郭师父坐在石头墩儿上,队员们围着他坐着,大伙都不吭声,
“啪啪啪”几声掌声:“郭师父的阵法真是不错啊。”
姓郭的矮胖子回过头,身后站着一个年轻人,见这人衣衫整洁五官端着,看上去也十分友好,郭师父勉强笑了笑:“过奖,胜败轮英雄,输了就是输了,哪还有好。”
王旁笑道:“刚刚看了一节,德云社并非输在球技上,而是输在气势上。”
郭师父眼睛一亮:“这位仁兄说的对啊,你看看我这些不争气的徒弟,还沒踢就先让人吓住了。”
队员们听到对话也都抬起头,一个少年努了下鼻子,不服气的样子嘟囔着:“说的好听,站着说话不腰疼。”
王旁哈哈笑了笑:“你们怕输吗。”
“谁不怕输啊,输了多沒面子。”德云社的队员七嘴八舌的说道,
“各位恕我直言,你们有什么好怕的,德云社不过是一个野台子,踢不过正门正派那沒什么,要这么想,你们还怕输吗。”
刚刚不满的少年看了一眼郭师父:“这么说,我们还真沒什么可怕的,这位公子你说的队,咱们比的是蹴鞠,不是比门派。”
场上一阵铜锣烧,王旁笑着说道:“好,反正你们师父就是草根儿,那你们就放开去踢,进一球不丢面,进两球是赚的。”
郭师父听了也哈哈大笑,队员们纷纷一跃而起,向场上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