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是。”
王旁结果话來说道:“辛公,您可知道西夏的漫咩将军。”
“知道啊,哦,我说了,失敬失敬。”辛赞忙说道,
漫常客气的拱手点头示意,随后向王旁问道:“王爷要是沒什么吩咐,我先去各种巡视一下。”
等到漫常出了房间,辛赞叹道:“想不到王爷帐下净是些能人,那漫咩可是西夏一位大将,虎父无犬子,只可惜老将军保错了人啊。”
这声叹息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触,
何里钵说道:“嗨,那都过去了,反正跟着我兄弟是沒错的,对了,辛公这次來大宋有何公干吗。”
王旁也正想问,于是看着辛赞等他回答,
辛赞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实不相瞒,我这次來并非为公事而來,在大辽我已经辞了官。”
“辞官。”王旁看了一眼何里钵,何里钵点点头,这事他从邕州回來就已经听说了,
“唉,朝廷上的事,贱人当道,索性辞了不做了。”辛赞皱着眉头,一只手攥成拳头锤了一下桌边,
“您说的是。”
“还不是耶律乙辛那个奸贼,这人野心很大,开始还真沒人注意到,王爷您还记得你攻打西夏的时候吗,当时辽朝派去萧大王从中周旋宋下何谈的事。”
王旁说道“记得,如果我沒记错的话,现在萧大王还在辽国。”
“是的,那会耶律乙辛就已经开始布局了,先是接管了萧大王的兵权,说是防止西夏从辽朝的西南进來难民;后來塔里干发生叛乱,皇上听信了耶律乙辛的话,又派耶律仁先去平乱,就这样朝中的大权就落在了耶律乙辛的手上,等到耶律仁先平乱回來,在想要回皮室军已经要部回來了,开始的时候,耶律乙辛还有所忌惮,到后來,他干脆利用职权,大肆收受贿赂,阿谀奉承的他的人都获得荐拔,忠直的大臣都被排斥。”
辛赞越说越是气愤:“不仅如此,他还打破了辽朝长期以來,南北院分治,汉人与契丹人和谐相处的局面,反正我跟他是政见不同,索性我就辞官不做了。”
“那皇上呢,知道他这样吗。”何里钵一旁焦急的问道,
“皇上,咱那耶律洪基皇上,每日就是歌舞作乐,朝中的大事都由耶律乙辛处理,连奏折都递不上去,更别说见到皇上的面了。”
何里钵仍然是不解,他转头看向王旁:“兄弟,以前皇上可不这样啊,,那会儿他刚继位的时候,我记得人们怎么说來着,对了:求直言,访治道,劝农兴学,救灾恤患,粲然可观,而且对我们女真各部也不错啊,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
王旁似乎对这事一点也不感觉意外,他淡淡的说道:“北宋至和二年耶律洪基继位的时候,正值大宋仁宗执政,虽有檀渊之盟,但可见我大宋正是文化经济兴盛之时,那时候西夏正值李谅祚参与国事,并与梁落瑶合谋铲除了沒藏氏重新掌握皇权,对外,西夏与大宋都不可小视,对内又有辽国皇叔耶律宗元蓄图谋反,内外交困的时候,耶律洪基当然不敢放纵,而现在则不同,西夏只剩下半口气,我大宋又是个二十刚出头的新皇上,燕云险要尽在大辽之手,所以耶律洪基松了口气,更何况,就我对他的理解,这人并不喜欢打仗,一般通音律,善书画,爱好诗赋的皇上,多数未必在朝纲上会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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