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颢这会转头朝白衣青年问道:“李定贤弟,今天难道能坐在一起,我表叔知道你是王公的学生,所以特意相邀,不知道贤弟对王公的革新之政有什么看法啊。”
李定忙说道:“看法不敢当,在临川的时候幸得先生指点一二,倒是觉得新法事件好事。”
程颢和程颐都看着张载,张载沉吟片刻说道:“御史中丞吕公著(晦叔)向圣上推举我,皇上前日召见于我。”
“皇上怎么说。”几个年轻人问道,
旁边桌的有人朝他们桌看了一眼,但随即吃吃喝喝,
被皇上召见的人,会在酒楼吃饭饮酒,其实倒也不奇怪,不在京城不知道官小,连郡王等人都可能出现在酒楼,大臣便衣出行也是很正常的事,或者就像他们几个,本身都是外省的官员,而且还都做的不大,基本属于县令或者少高点的,这就好像在现代京城里面的某个饭店里,坐着某乡某县的乡长县长,即使是刚刚见过某位大人物,出來吃饭也不足为奇,
“咳咳。”张载似乎也意识到刚才他们问的声音高了,他咳了两声压低声音说道:“皇上问我治国为政的方法,我回答:皆以渐复三代(即夏、商、周)为对,皇上听了非常满意。”
李定问道:“那皇上怎么安排横渠先生。”
张载说道:“皇上的意思是让我你先到二府(中书省枢密院)作些事,不过我认为刚调入京都,对朝廷王安石变法了解甚少,请求等一段时间再作计议,所以皇上任命我为崇文院校书。”
“太好了,咱们今天好好为表叔庆祝一下。”程颐举起杯说道,他这一招呼李定,程颢也都举起酒杯,谈笑之间似乎已经忘记刚刚发生的事,
二楼的阁中传來一阵阵惊呼声,以及比惊呼声更高的哄笑声,朱子真正将手摸在姑娘胸前的两只玉兔上,姑娘这会又羞又脑,朱子真狠狠的捏了一把:“叫你不给大爷好脸色。”接着他一弹跳了起來,似乎捡到了宝贝一样淫笑着说道:“嘿嘿,又软又舒服哦。”
姑娘护着胸口想躲,朱子真对高公纪说道:“我教训完她了,该你了。”
童贯站起身來朝门外走,这场面他实在是难堪,自己虽然也是十六七岁,但比起这几位公子,自己还是处男之身,眼前淫靡的场面看的他脸红心跳,自己当然也想摸一摸,但看见那个姑娘脸涨的通红泪珠滚滚,又有些不忍心,
高俅从身后喊着他:“嘿,你去哪,不会这么胆小不敢玩了吧,。”
“解手,不行啊。”童贯闷声回答到,接着走出阁间,
酒楼里面混着酒味菜味,这空气也不大新鲜,但似乎比刚才阁间里面要好上很多,童贯喘了口大气,心情似乎平复许多,心想先去趟茅厕把这阵混过去再找个理由赶紧回王府吧,
等他从茅厕回來,刚刚走到阁门前,忽然阁门一开,那个姑娘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从阁门中跑了出來,阁门两边站着几个少年的随从,房间里传來的纵情的大笑,还沒等童贯反映过來,姑娘一纵身从楼上跳了下來,看出來姑娘是执意寻思的,她竟是倒栽葱一样大头朝下翻过楼栏,随后砰的一声姑娘一头撞在地上血溅当场,
一阵死一样的沉静,忽然楼下的客人反映过來,“出人命了。”
童贯虽然在沙场上见过死人见多了,但一个妙龄少女竟如此死在自己眼前,这实在太让他震惊了,他楼栏向下看去,忽然发现楼下人都抬头看着他的方向,吵杂声中他已经听不清楚人们在说什么,只好像无数的手指朝自己指着,童贯一转身进了阁儿,关上门靠着门上看着房中的几个人,
朱子真,高公纪若无其事的笑着:“道夫,看你吓那样子,不就是一个歌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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