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参微微一笑:“这些少年的身份有什么重要,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开封府里判罚也是要拿事实说话。”
吕公著猛地站起身來:“好,李参政,我就等着你的判罚,若是不公我定会向圣上弹劾开封府的包庇治罪。”
李参这个气,开封府如何判案也用不着你御史來指手画脚,他不客气的回答:“我等着,不送。”
说是不送,实际就是朝外撵人,吕公著听到这一甩宽大的袖子,气哼哼的转身出了开封府,开封府外小轿,李定正站在轿外等着,见吕公著出來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泰山,案子如何了。”
吕公著碰了一鼻子灰,哪有什么好气:“哼,李参以为公审案子,弄个陪审团之类的,凡事就都可以自作主张,,我再问你,你说的可是事情。”
李定说道:“我哪敢瞒泰山您呢,,这事可是我们亲眼所见,而且那姑娘是被他们几个强行拉上楼,中间断断续续还能听到姑娘的惊叫和求饶之声,就算不是他们杀人,这调戏女子,逼死人命也是事实啊。”
“呸,事实,事实将证据,你说是事实,谁给你作证,张载那老东西,就会明哲保身,连新法旧法之争都不参与,能因为给你作证得罪人,那程颐,程颢,本來和王旁关系就不错,这里又有王旁的义子,他们会站出來,。”
“泰山言重了,王旁的生父还是小婿的恩师呢,可有句话不是说不可姑息养奸吗,。”
吕公著迈步坐进轿中,他最后说道:“不姑息,你就去当证人。”说罢他一放轿子帘,说了句回府,轿头一声起轿,小轿四平八稳的离地,轿夫抬着轿子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李定站在开封府门前,看着高台阶上开封府的大门,灯笼将门前照的通亮,他一咬牙,下了决心转身走上台阶朝衙役说道:“我是來为刚刚会仙楼人命一案中受害之人鸣冤的。”
开封府堂后的一座衙役看管的院子中,一间房里传出來朱子真的鼾声,这家伙吃得饱睡的着,坐在椅子上他都能瞌睡,高公纪不耐烦,先是拍了拍他,朱子真一猛子坐起來:“啊,怎么,能走了吗。”
“走什么啊,,到现在外面都沒有消息。”
两个人推开房门,衙役拦着门口:“二位公子,开封府府尹有命,请二位暂时在这里休息。”
“休息个屁,连个床都沒有,老子坐的腰都疼了。”朱子真不耐烦的说道,
高公纪十分不悦:“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赶紧放我走。”
衙役继续说道:“二位别难为小的,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要不我给二位重新换些茶來,。”
“娘的,府上人都死哪去了,还不來接老子。”朱子真见到衙役很坚决,一转身回答房中无聊的又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隔壁房间的人沒有睡,听着外面的动静,高俅说道:“韩公子,两位小爷耐不住性子了。”
韩士进不紧不慢的坐在椅子上,刚刚高俅将房中仅有的两张椅子并在一起,现在他的腿刚好搭在另外一个椅子上,身子靠着椅子背,这姿势要比端坐舒服多了,
“急什么,开封府多少也得坐坐样子,明天散了早朝,肯定高公绘王爷会请了圣旨,把咱们几个都放了,再说,谁要讨好我爹,也会相办法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